岑安眼里的瘋狂更甚,她指尖不過兩厘米就是彭楠子的男性象征,是她這三年來最想得到的東西,她心口跳動的頻率失了序,在她想繼續下去的瞬間,臥室門“哐”地被踹開了。
岑安和彭楠子都嚇了一跳,門口站著的是滿眼諷刺的全峰。他就那么抱臂站在門口,歪著頭,看著床上明顯在上演限制級畫面的兩人。
岑安嚇傻了,因為全峰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后面還站著兩個拿著槍的黑衣人。
“喲,打擾了,兩位玩兒的挺嗨?。 比褰z毫沒有打斷別人好事的不好意思,也沒有因為撞見心上人的丈夫“偷人”的暴怒,臉上甚至帶著揶揄的笑容,就那么站著打趣兩人。
彭楠子這時候殺了全峰的心都有了,你他媽是瞎嗎?老子這樣子一看就是被下藥了,看他那個樣子,一看就是幸災樂禍來了。
全峰看了一眼已經在暴怒邊緣的彭楠子,突然噗嗤笑了一聲,笑的岑安和彭楠子都摸不著頭腦。
岑安剛被笑的一個晃神,就被人拎著后頸扔了出去,沒錯,是扔了出去。岑安頭撞到彭楠子臥室門框上,撞得她眼冒金星,緩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剛要站起來,一把冰冷的槍便指在了她的腦后,“別他媽亂動?!?br/>
岑安一愣,緩緩舉起手,抿著唇看向彭楠子。
全峰已經給彭楠子扣好了扣子,扔了一件衣服在他身上,對門口的一個黑衣人說道:“十七,帶著彭五爺回車上,送去翟耀醫院?!?br/>
門口年輕的黑衣人恭敬地答了一聲是,就跨過地上的岑安,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扛起一百六十斤的彭楠子出去了。
等那個叫十七的男子帶著彭楠子出去了,全峰收回目光,蹲下身,盯著岑安看。
岑安被全峰帶著毛邊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她撇過臉不去看全峰這張好看的過分的臉。
全峰打量了岑安半天,嘖嘖幾聲,連連搖頭,“岑安啊岑安,要我說啊,放在古代,唐惜弱是公主的話,你就是個洗腳婢,你是怎么有那個勇氣跟她爭的?你這樣的放在窯子里都混不了一口飯吃,怎么就那么想不通的要跟唐惜弱搶男人?你說你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岑安怒瞪著全峰,像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她最討厭別人拿她跟唐惜弱對比。他們有什么可比性?唐惜弱天之驕女,出生在軍人世家唐家,她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唐惜弱哪兒都比她出色,連彭楠子,都被唐惜弱迷的五迷三道的。她什么都輸了,就連最后想得到彭楠子,她都失敗了,她的人生和唐惜弱的人生,簡直是兩個極端。唐惜弱穿著高級定制的禮服出入總統府時她還在為第二天吃什么發愁,唐惜弱成立她自己的慈善基金的時候,她就是那個被施舍的人。她恨唐惜弱,憑什么她能高高在上,憑什么她能高人一等,憑什么一切好事都落到她身上了?連那個她偷偷喜歡了很多年的男人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全峰看著她眼里的不服輸和怨恨,撇了撇嘴,示意讓手下收起槍。
“怎么著?不服氣?那你來說,說一點你比唐惜弱優秀的地方?”一看岑安都快被氣哭了,全峰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哦,對了,你比她多活了幾年。嘖嘖嘖嘖,不過啊,你肯定活的比她短,因為啊……”說著,全峰湊到她耳朵邊,輕輕地吐出幾個讓岑安想一個耳光抽死他的字:“你很快就會被爽死!”
迎著岑安要吃人的目光,全峰云淡風輕地站起身,抬了抬下巴,“帶著走吧。老子大晚上的來這里尋仇,結果讓老子碰上這么勁爆的事。嘖嘖嘖,世風日下!”
手下嘴角抽了抽,頭一次見能把半夜尋仇這種事說的跟為民除害一樣的人。不過他可沒什么膽子去說他們老大的什么不對,直接拎起地上的岑安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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