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找回穿越前的記憶,認字讀書自然沒問題,讓她一邊后空翻一邊背木蘭辭她都做得到。但問題是現在的山光遠是半個文盲,他認識的字應該不多??!
這寫了信他能看懂嗎?
但目睹山光遠掐白瑤瑤事件之后,她可不想再去面對山光遠了——
要不然就寫和畫結合,多用一點簡單的詞兒?
言昳雖知道山光遠作為山家孤兒的真實身份,但上來就用這一招有些冒險,山光遠可能會為了自保,會主動要找到寫信的她,甚至想殺了她。
不過只要是寫信,就有被他找上來的風險。
但言昳并不怕。別說現在的山光遠,就是二十多年后,她也沒怕過。
現在選擇太少,走一步看一步吧。
言昳蹙眉片刻,對輕竹道:“算了,我畫畫好了,你出去吧。”
等輕竹到傍晚再進來的時候,言昳正窩在榻上吃葡萄,繡鞋脫了,要輕竹給她腳趾染鳳仙花。
屋里滿地的亂七八糟的畫紙,甚至有張圖上畫著個穿甲胄的小人將軍正在給一個年輕丑陋的小人皇帝舔鞋……
而一封小信箋被言昳隱秘的收在袖口里。
春雨來急,云黑無月,碎雨敲檐。
言昳重生后的第一夜,睡的很安生。
但另外一人,卻沒有這樣的心境。
窄小磚瓦房內,濕冷霉臭,馬廄旁的隔間內,少年山光遠在床板上受噩夢所折磨。
有些依稀的早就不再蹂|躪他的舊夢,如浪潮般涌來。
濃煙,大火,火星纏滿梁柱,倒塌下來,在他眼前灼燒出大團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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