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沐的藏身處里,正不斷地傳來木料碰撞發出的“咚咚”聲,此時是凌晨時分,莎沐的雙手如同在樹梢間穿梭的麻雀一樣,自如地穿梭在木人樁前的三只木手樁之間。
這只木人樁是剛剛般進來的,表面上已經布滿了拳擊和標指留下來的凹痕,莎沐的額頭上也布滿了汗珠,在使出一記標指,并接上插眼手后,自己飛速出招的雙手終于停了下來。
正想著坐下來休息一會兒,一團漆黑的濃煙突然從房間中央的浴缸里涌出,隨著濃煙散去,遍體鱗傷的柳白猿也被安全地傳送回來,一個踉蹌滑倒在正泡著溫水的浴缸里。
“搞什么這是?”見柳白猿的身上滿是傷痕,莎沐急忙上前,把柳白猿從浴缸里拽出來,漆黑的神相也從體內鉆出,雙手輕觸在柳白猿的身上,讀取他之前經歷過的所有事物。
“一場惡戰,你的目標那里還是貓啊?!绷自骋矎姶蚱鹁?,試著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可莎沐就像是有所預謀一樣,雙手飛快地解下自己胸前的系繩,將濕漉漉的棉甲脫了下來。
“我得到的情報就是這么寫的,天知道它還能長這么大?!鄙逭{侃著,一邊摘下柳白猿頭上的巾帽,一邊取出藏在展柜下面的醫藥箱,取出鑷子夾住卡在柳白猿手臂上的鐵珠。
“不是吧,這貓可是系統變的,我為此還把兵裝給炸了捏??!”柳白猿話音未落,劇烈的疼痛感瞬間遍布手臂,莎沐用鑷子摘下一顆鐵珠后,馬不停蹄地開始摘除下一顆鐵珠。
“抱歉啊,不過你的手套應該還能用吧?”看著柳白猿因為疼痛,發出了喜感無比的“捏啊”聲,莎沐不但沒有擔心,反而轉過頭不厚道地竊笑起來,這樣的聲音真該多聽幾次。
“能用是能用,不過麻煩你稍微輕點啊哩!”絲毫不給柳白猿喘息的機會,莎沐又拔出一顆鐵珠扔到一旁,神奇的是在鐵珠被拔除的一剎那,身上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好的好的知道了,馬上給你打麻醉劑?!鄙逭f罷,用鑷子夾住位于右腿上的鐵珠,接二連三地拔下來,但這次柳白猿根本沒有喊疼,甚至都沒注意到鐵珠已經離開了身體。
“等等,什么麻醉劑,還有你是什么時候打的?”等柳白猿反應過來,腿上的鐵珠已經被全數摘下,莎沐也安心地松了口氣,放下沾著血液的鑷子,轉而摸向柳白猿骨折的右腿。
“拔掉第二顆鐵珠時就打了,不過打麻醉劑的不是我,是我的神相。”莎沐的雙手順著大腿部位往下輕輕按壓,尋找骨骼折斷的部分,手法意外的嫻熟。
“所以你的神相是什么玩意,神級醫仙之類的?”柳白猿正調侃著,莎沐突然微張雙唇,從嘴里吐出一片肉色的藥丸,藥丸表面不知為何沒有沾上唾液,看上去就像是新生產出來的。
“不是,不過我以前是醫護兵,在馬里那邊待了兩年。”莎沐苦笑著拿起藥丸,正要送到柳白猿嘴里,可柳白猿卻緊閉著嘴擺頭躲閃,死活不肯吃藥。
“哪個變態敢吃這種從嘴里吐出來的東西啊,不嫌臟???”就算是說話,柳白猿都得緊貼著雙唇,生怕莎沐乘其不備把藥塞進嘴里,可惜他根本沒想到莎沐骨子里有多狡猾。
“沒辦法了,看招!”只見莎沐右手拿藥,左手冷不防一個標指猛戳柳白猿左肋,疼得柳白猿忍不住“歐拉”一聲大喊出來,而就在這張嘴的一瞬間,藥丸已經入了口,下了肚。
“咳咳,這也在你的計算之內嗎,莎沐?”雖然標指來得出其不意,但柳白猿好歹也吃下了藥丸,疲憊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問道:“說起來,這是什么藥?”
“根據你以前吃的納米繃帶藥丸做的,稍微躺一會兒你的腿就穩定了,預計今天中午完全康復?!鄙逍牢康乜粗玑屩刎摰牧自?,起身脫下西裝外套,丟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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