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威力還是差了點?!彪S著震耳欲聾槍聲消逝,濃煙順著槍口緩緩升騰到空中,一身沙啞的聲音從角落里傳來,一名亞洲面孔的女性從儀器間的陰影中走出來。
此人身著潔白的襯衣和皮褲,腳蹬馬靴,看上去約莫五十多歲,但風韻猶存,頭上裹著暗紅色的頭巾,腰袋兩側別著兩把帶有環形護手的軍刀,后腰上還掛著另一把上膛的燧發手槍。
而最引人至于的,則是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只掌心大小,由琥珀制成的圓餅形掛墜,掛墜上還鍍了金色的五芒星符文,符文中間的空隙中還刻有一些自己不認識的圓形符號。
“見鬼!”柳白猿跌坐在地上,雖說子彈沒有打穿面具,但強勁的沖擊力依然擊倒了自己,面具的內置屏幕也嚴重受損,好在后備程序已經啟動,自動解下了受損的面具。
“實話實說吧,我脖子上的掛墜就是控制那個狐妖的,有種來拿?!卑⑹姓f罷,扔到手里的槍,并在第一時間拔出了腰間的雙刀,說道:“歲三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會讓你妨礙他的。”
“為毛壞人手下總有個忠心耿耿的呢?!绷自骋舱酒鹕韥恚笫謸炱鸬袈湓诘氐谋b面具,捏著面具頂部,貼在小臂下面,右手反持戰術手電,隨時準備迎戰。
“就這樣打?好吧,看刀!”阿市說罷,三兩步沖到柳白猿面前,左手刀對準柳白猿的脖子迅速揮刀砍來,可惜身上還有裝甲的保護,不然阿市寧可直接刺擊胸口。
柳白猿迅速低身下腰,向左撤一步躲開刀刃,右手舉起手電正要打開開關,沒想到阿市突然順勢一個轉身避開光線,帶動右手刀一刀砍在柳白猿右手手背的裝甲上。
雖說裝甲沒有被破壞,但沖擊力依舊強勁,使得柳白猿一時吃痛,手里的戰術手電也被擊落在地,沒等自己來得及去撿,阿市的右手刀已經調轉方向,砍向柳白猿的頭頂。
見此情況,柳白猿只得放棄使用手電,急忙舉起面具擋住砍來軍刀,但就在面具結結實實擋住右手刀的同時,阿市的左手刀已經鉆到胸前,一刀釘在胸口,逼得柳白猿連忙后退。
眼下的情況對于柳白猿來說,是徹頭徹尾的劣勢,由于兵裝的控制系統暫時離線,自己連手甲和護甲靴都來得及裝備,之前急于突破妲姒的阻擋,也沒拿上那對指虎。
但這不代表柳白猿手中沒有武器,阿市的左手刀刺到自己胸口時,自己就已經贏了一籌,只見柳白猿突然偏轉面具,讓被面具擋住的右手刀轉移路線,砍在有裝甲覆蓋的肩膀上。
頂著肩膀上的劇痛,柳白猿順勢抓住面具向下猛砸,把釘在胸口護甲上的軍刀砸向右側,阿市剛想后退幾步拉開距離,但柳白猿卻搶先一步,把面具反過來扣到自己臉上。
“好機會!”抓住阿市被遮蔽視線的空檔,柳白猿的雙手迅速松開面具,轉而抓住了阿市左手刀的環形護手,緊接著抬起右腳猛蹬阿市的腹部,將她踢倒在地,順勢奪過兵刃。
而阿市雖然中招,但并沒有自亂陣腳,在自己倒地的一剎那,順勢一個后滾翻重新站起,而柳白猿的右手也已經握住了繳下的軍刀,現在兩方算是持平了。
“看來我低估你了。”看著柳白猿奪下了自己的軍刀,阿市依舊選擇故作鎮定,右手握緊軍刀,左手平舉于胸前,說道:“來啊,讓我看看你的詠春拳怎么耍軍刀?”
“你不會以為打我詠春拳,只練八斬刀和六點半棍吧?”一聽到阿市的這番話語,柳白猿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后背過左手,向前半步,雙腿微曲正對阿市,軍刀橫在小腹位置,說道:
“說起來挺有意思的,我學的雖然是詠春拳,但師父總是私底下教我各種不屬于詠春體系的東西,而且最奇葩是,那家伙是個哥薩克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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