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歌抱著眠棠,讓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懷里,此刻她光潔的身體上出現了蛛網一樣交織的紅痕,遍布全身。
云中歌摸了摸那些紅痕,這些痕跡雖是從皮下出現,卻具有一定隆起。
他看著抱著雙臂在他懷中縮成一團的眠棠,眉頭緊皺地問:“你到底受了什么傷?”
眠棠現在整個人很不好受,那種從骨子里上泛的疼痛又來了。如果說痛經的痛只集中在腹部就讓人難以忍受,原身受的傷算是把這種疼痛擴散到了全身。
她想起朧夜說的,“那就還不是很疼”——原來之前發作的的確只是小打小鬧,只能稱作不舒服,現在才是大招,足以把她放倒在地上連衣服也顧不得穿了。
天吶,誰來阻止這種疼痛,她愿意為對方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價。
“你怎樣了真寅?到底哪里難受?”看著愛人痛苦的反應,云中歌的心態逐漸焦躁。
“我……需要朧夜……”眠棠已經新疼出了一身的汗。
云中歌從她口中聽見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眼中的光閃了閃,輕聲道:“好,我先帶你回去,然后就叫他來?!?br/>
他拿過一旁的衣物簡單地將眠棠裹了起來,帶她瞬移回到小竹屋,將人在榻上安置妥當后,他又瞬移至朧夜的居所前,將他叫了出來,言簡意賅道:“阿寅的傷發作了,你有什么辦法?”
朧夜沒有廢話,跟他一起瞬移至竹屋,查看眠棠的情況。
此時眠棠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看著身上新出現的這些痕跡,她聽見朧夜站在床前對云中歌道:“這些紅痕原是她先前所受的外傷,被我們用藥膏涂抹后本已消失,只有在內傷發作得狠了時才會跟著再浮現。”
剛受雷劫時蕭真寅身上的傷比現在嚴重得多,毫不夸張地說,那時她整個人是糊的,黑得跟一具碳一樣,被他們一群人想盡各種方法、內服外治后才恢復了身體的外傷,神魂傷的損失不發作得深了根本看不出來。這些密布交錯的紅痕就是雷電劈擊的痕跡,當時她身上都是這種蛇一樣蜿蜒的裂口,里面血肉模糊。
“如何根治?”云中歌問。
“要么自行修煉恢復,要么與人雙修??傊に幠茏龅囊呀浀奖M頭了?!睎V夜說。
云中歌聽畢默默不語。
朧夜送阿寅來自己這里時,他聽到了,聽到了朧夜說的那句“既然你不愿意雙修”。
一個多月沒見過她,再見面,聽到的就是這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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