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點皮外傷,過兩日便消了。”
“一點?”他掃過面前女子溫潤柔順的面頰,那素來顏色艷麗的唇還泛著些白,不用想也知是在牢房里嚇著了。
容嬙點到為止,再多說便適得其反了。
她閉了閉眼,似乎有些困倦,秦宓順勢起身:“好好休息,我讓青伯守在門外?!?br/>
男人在門外朝下人叮囑了什么,才帶著隨從離去。
丫鬟輕輕合上房門,屋內陷入一片寂靜。容嬙睜開眼,往門口的位置看了一會兒,才翻過身,卸下緊繃的神思,漸漸入睡。
崇親王聽說秦宓來了,一點也不意外,事情總是要有個交代的。
“坐。”
秦宓卻只是淡淡道:“趙清雁呢?”
這位攝政王人雖冷淡了些,禮數卻一向很周全。眼下他直呼姓名,崇親王心里便做了最壞的打算。
他張了張嘴:“……容姑娘沒大礙吧?”
“獄卒審訊的手段,親王心里不清楚嗎?!?br/>
崇親王下意識便覺得極為嚴重,悻悻道:“此事是清雁莽撞,本王定帶她親自登門道歉?!?br/>
“不必,讓她出來?!?br/>
崇親王自知理虧,但也不可能放任親侄女被外人欺負,硬著頭皮道:“我已罰她閉門思過,王爺若是想要小懲大誡,我沒有意見?!?br/>
意思就是小懲可以,罰重了他這個做叔叔的是會阻攔的。
見他對自己這個侄女百般維護,雖是人之常情,可秦宓心里卻越發不是滋味。
趙清雁有個高叔叔護著,那容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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