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十一點多左右。
回到醫院后,我徑直跑去住院部背后的小花園找瓶底子碰面。
“喏,先喝再聊事兒?!?br/>
見我走過來,坐在石椅上的瓶底子直接指了指旁邊的一扎罐啤。
“你咋知道我想喝點呢?”
我隨手拽開拉環,仰脖“咕咚”一大口。
“彭飛的訴求鐵定相當的磨人,答不答應你都很苦惱,沒在電話里跟我直接說事,證明你心里非常遲疑,不論是對我,還是對他要求,此刻你迫切的需要酒精幫忙助力。”
瓶底子推了推鼻梁骨上的鏡框輕笑。
“你也來口?”
我抓起一罐遞向他。
“喝酒會讓人的頭腦變得遲鈍?!?br/>
他直接擺擺手道:“而你沒這方面的顧慮,喝多少也無所謂?!?br/>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說話特別欠削?!?br/>
我皺眉冷笑。
“有啊,可我沒打算改?!?br/>
瓶底子大大方方的點點腦袋。
“唉..”
我無力的拍了拍腦門,一屁股坐到他旁邊,抄起罐啤繼續大口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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