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年鎮北王功高蓋主,他的手下的那幫武者,已經對朝廷形成了極大的威脅,所以被解散也是正常的。”陸靖冷笑了一聲,說道。
但許安看向陸靖,卻發現他的眼神里面,這件事兒卻另有他因。
要是說鎮北王功高震主,那鎮南王不是嗎?
難道皇上只知道鎮北王功高震主,不知道鎮南王也會對他形成威脅?
這明顯是不成立的。
要是真的是這個原因,皇帝肯定是兩個一塊處理。
不過許安也知道,雖然陸靖也是個性情中人,但他們之間的關系,還不至于讓他把什么都說出來。
酒過三巡,許安見陸靖也喝得差不多了,便索性讓他去房間里面休息。
到了晚上,其他的士兵就在自己的祠堂里面休息。
林清月已經好了很多,晚上林清寧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
床上,林清寧依偎在許安的懷里,輕聲問道:“相公,我今天白天看到你跟陸大人交談很久,而且一直看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沒什么,只是……”許安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只是陸大人說你很像以前的一個故人。”
“故人?”林清寧皺了皺眉頭,不解地看向許安。
卻見許安一笑,摸著她的腦袋說道:“好像是說的你父親,不過我現在倒是對你父親的事兒比較感興趣,你知道什么?”
林清寧愣了一下,好像是在回想著什么。
一會兒過去之后,林清寧這才開口說道:“其實關于我父親的事兒,我知道得不多,尤其是關于他為什么被抓起來,我跟清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有一天我們家里面的管家突然回來,讓我們趕緊逃命?!?br/>
“所以這么說就是你父親剛剛被抓了,你們就破熬出來了,那么家里面的其他人呢?”許安看向林清寧說道。
林清寧輕輕搖了搖頭,許安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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