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雅心中有氣,一整天都沒回市場的檔口,在市里的大學來回游蕩。
把剩下的紗巾全賣了,電子表也只剩下三只,兩天賣了一千二。
她覺得自己可以再去趟羊城進貨了。
賺到錢,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結果回到檔口時,心里又開始不舒服了。
周三哥和附近的檔口老板都開始稱兄道弟的熟悉起來,賣菜收錢也利落得很。
只是,錢都收進了他自己的褲兜兒,說起話來仿佛他才是那檔口的主人一樣。
而周爸周媽卻只在一旁收拾白菜,滿臉欣慰地看著三兒子,一副我兒子可真有出息的表情。
周菲雅,就很憋悶。
收了攤后,一行人往租住的小院兒走。
路上周三哥一直高談闊論他的生意經,路上的行人都帶著玩味的目光如頻頻朝他看去。
而他卻渾然不覺,碰上一個話多的,順跟把自己白菜進價賣價賺多少錢全抖落個干凈。
周菲雅踢了他兩腳,人家都沒當回事。
畢竟車上人多,他只當是誰不小心。
下了車周菲雅沒好氣地懟他,“周老三,你怎么不把自己一天拉幾回屎也告訴別人?”
周三哥瞪她,“你少在那陰陽怪氣的!你不就是嫉妒我做生意比你做得好嗎?”
周菲雅差點沒被他一口氣噎死,覺得自己純粹對牛談琴,索性眼不見為凈加快了腳步。
可她剛一拐進巷子,就看到自家門前站著個男人。
男人身高腿長,雖然穿著簡便軍裝,但腰板挺得溜直,立如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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