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玖早上起來,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額頭看了半天,覺得禿禿的十分奇怪,總覺得少了什么東西一樣,但是無疑的是,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男人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變成一個男人。
薛明靖一大早就過來了,拿了一張皇榜給她,自顧自的坐在燕玖的梳妝臺上看著她打發髻,說:
“青嬰公主重病,皇上傳了宮里所有的太醫都沒有辦法,現在只能在民間找大夫,你有點醫術,要不要去看一下?”
燕玖將發帶綁在發髻上,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青嬰了?”
薛明靖一只手捏在燕玖的臉蛋上,直接往另一邊扯,富有彈性很好玩,他笑開了花,說:“她是端陽公主的同胞,我自然要關心一下。”
燕玖氣一嘆,起身到內室去收拾看診用的材料,邊收拾邊說:“其實流花公主也是端陽的同胞,可是你看,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至親害成這個樣子?;始业难}有真情嗎?”
“不過是人心而已!”薛明靖隨著她走進內室,看著架子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藥罐子,隨手拿了一個小瓷瓶放進了她的醫藥箱里,但是燕玖看了看,白了他一眼,又將小瓷瓶放回了原處。薛明靖說:
“你看端陽,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她也一樣愛護?!?br/>
“是的!”可惜年紀輕輕就已經死了,這個世上,總是好人不償命,壞人臭萬年。
帶著皇榜進了宮,走在六尺高的宮墻里,燕玖抬頭看了一眼,這么光滑的墻面,沒有力量的借助,一般人可跳不上去啊。要是大花在的時候,她可以借助一下力量??墒菍m墻的周圍,每五十米都會有人把守,在城墻上將下面的情況一覽無余。
薛明靖跟在她身后,曉得她在看什么,怕別人看出來,還裝作和她說話的樣子,被帶路的侍衛一喝:
“深宮重地,不得大聲喧嘩?!?br/>
燕玖一個跟著侍衛到了青嬰宮里,同她往日來的時候一樣,只是顯得更加冷清,連個掃地的宮女都戰戰兢兢的。
侍衛放他們進去的時候,關上了宮門,燕玖回頭瞥了他一眼,皺著眉頭跟薛明靖說:“青嬰哪里是病了,是借故軟禁了,她做了什么?”
“宮里的風聲很緊,不過既然把你放進來了,不是她真的病了就是有貓膩?!?br/>
燕玖問:“可是這不合理。依照西宮簡這種人的個性,青嬰如果病了,他也是不管不問。可是又將她軟禁又給她治病的,是幾個意思?”
“幾個意思問問青嬰不就知道了?”
后來,燕玖才知道為什么西宮簡這么放心地把她放了進來而不擔心消息被傳出去了,她掀開簾子的時候,青嬰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身上雖然被處理過,可是依舊掩蓋不了上面的傷痕,臉上一條縫從眉心一直裂到了鼻子,傷口已經被止住了,但是細胞已經開始死亡,傷口無法愈合并且在惡化,傷口上還發出一些惡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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