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程冉是被下身溫熱柔軟的觸感弄醒的。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屋內,身下的被子隆起了一團,他輕輕掀開,正巧對上了一雙泛著水光的美顏眸子。
一個清冷俊美的男人跪趴在他的身前,程冉晨勃的物事被男人盡數含進了口中,賣力的吞吐著。男人只披了一件寬大松垮的襯衫,飽滿的唇瓣濕潤柔軟,臉頰上是不自然的酡紅。
他的襯衫的領子開得很大,兩團碩大肥膩的巨乳勉強的被布料包裹著,卻什么也遮擋不住,深紅色的碩大乳暈在領口邊緣若隱若現,奶頭激凸顯形,根部凸顯出馬蹄形狀,仔細看去不難發現,他的奶子上被穿了一對大號的乳環。
首都大學藝術系最年輕的教授簡蘊,同樣也是程冉門當戶對的雙性妻子,此時正如同一條母狗一般匍匐在他的腳邊,將他的雞巴吮吸的嘖嘖作響,仿佛是在享受什么珍饈美味。
“騷逼,瞧你這幅母豬樣,你這廢物腦子里除了雞巴什么也沒有了嗎?”
程冉有些不悅的用膝蓋碾了碾簡蘊的肥奶子,如同水袋子一般的巨乳瞬間被擠壓得變形,成了一灘軟膩的爛肉。簡蘊低低的嗚咽了一聲,烏黑的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起來。緩過神來后,他小心的吐出程冉的性器,手腳并用的爬到了他的身側,如同哄孩子一般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早安吻。
“怎么會呢…除了雞巴還有老公,你也很重要。”
簡蘊的聲音不似普通雙性一般陰柔,他嗓音溫潤,此時因為喉嚨被操得太疼,音色稍微有些啞,卻更顯得性感色情。
“這還差不多?!?br/>
程冉嘴角翹起了滿意的弧度,攥住妻子的發根,將人拖回了自己的身下。簡蘊來不及再開口,瘦削的下巴便被殘忍捏開,碩大的性器再次貫穿了整個喉腔,修長的脖子上瞬間現出明顯的形狀。
‘咕唧,咕唧’的抽插聲回蕩在臥室里,簡蘊整個身子都被操弄的不住聳動,奶子在胸前晃出了殘影。他斷斷續續的哼叫著,臉上有羞恥難堪,更多的卻是巨大的滿足。感受到程冉到了射精的邊緣,他忍著兩腮的酸痛,主動放松了喉嚨,痛苦又幸福的任由丈夫將一整泡腥臊的精液盡數灌進了他的喉嚨里。
“嗬…唔…咳咳……”
衣衫凌亂的美人如同一只被用廢了的飛機杯一般狼狽不堪的癱軟在床上,程冉坐起身才發現,簡蘊身下早已濕了一大灘。他沒穿褲子,即便身下鋪了尿墊,但是床單依舊全都遭殃了,程冉如同對待牲畜一般拎起他一條腿,狠狠再逼肉上抽打了幾下,軟膩的肥肉瞬間一陣亂顫,哆嗦著又擠出了幾股水來。
簡蘊是非常偏向于純男性的雙性人,陰莖囊袋生的健康漂亮,尺寸也稱得上可觀。然而,本該平坦干凈的會陰之間,一只如同饅頭一般高高腫起的爛腫熟逼橫貫在此,碩大的陰蒂足足有小指粗細,上面穿著沉甸甸的陰蒂環,而雙性人本該生得窄小的逼唇不知被打了多少淫藥,此時以一種畸形怪異的方式肥大的不像樣子,逼口的位置稍微有些色素沉著,括約肌也沒什么彈性,一看便知道是過度頻繁的性生活導致的。
若是只看這騷賤淫蕩的下身,或許很難有人能將它和平日里表現的矜貴禁欲,清冷高傲的簡蘊聯系在一起,不會有人知道,在講臺上談吐風度,舉手投足之間都魅力十足的簡教授竟會是這樣一個妻奴婊子…而更令人臉紅耳熱的是,簡蘊位于陰蒂下方的一個濕紅肉洞正源源不斷的往外滴著水,一股淡淡的騷甜氣息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別…別看……”
漏水的肉洞濕紅柔軟,直徑大約兩指粗,邊緣堆擠了些松軟的媚肉。若是乍一眼看去,或許很容易將它當成是陰道口,和下方更加松垮爛熟的逼口對比后,才會發現這竟然只是簡蘊的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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