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冉的性癖很怪,他喜歡對另一半完全的控制,喜歡看著對方勉力想要維持體面卻根本做不到的無助模樣。
所以作為他的妻子,簡蘊需要被捅廢膀胱,擴張尿道,將這個不是為了性交而生的洞變成一口新的肉穴。
在這個妻奴合法的時代,上流社會中喜好sm的人不少,其中對于尿道的調教非常常見。
不少看著風光的豪門貴婦私底下其實都插著取不下來的尿道棒,有些玩得過分的甚至年紀輕輕就一輩子包上了尿布…不過大多數人僅會將妻子的尿道擴張到一指粗,只能容納小型的按摩棒,無法真正意義上的被性器插入。
程冉不是一開始就決定將簡蘊的尿道徹底改造成穴的,他和簡蘊約定好走一步看一步,簡蘊如果哪天受不住了,可以隨時放棄。
不管怎么說,最初的幾個步驟肯定是需要做好的。在簡蘊難看的臉色中,他的上半身被抬起來了些,靠坐著的角度讓他可以更加清晰的看見自己腿間的情形。
此時最早抹上去的淫藥已經基本融化了,晶亮透明的膏體將整個陰戶浸潤的油亮,程冉小心翼翼的一片片掀開他生的精致漂亮的逼唇,在小陰唇的縫隙之間確認了雌尿眼的位置。
在今天之前,簡蘊上廁所時用的都是陰莖的尿道,女性器官的尿眼發育不全,完全黏連閉合在一起,基本只是一個擺設。程冉取出了一根金屬材質的細棍,棍身大約只有兩毫米粗,尖端呈現出鋒利的錐形,一眼便知它的用途。幾秒鐘后,它會殘忍的分開尿道黏膜,破壞膀胱組織,讓簡蘊徹底變成一個失禁的婊子。
簡蘊很害怕,但是對于痛苦的渴望讓他身體里的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囂著渴望,他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被棉花蘸取著涂抹在了他的尿道周圍,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程冉深深看了他一眼,見愛人只是垂下眼,沒有激烈的反抗后,手腕猛地用力,將那細棍捅入了粉紅色的肉眼內部。
“噗呲——”
伴隨著皮肉被戳穿的輕響,床板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簡蘊只覺得自己整個下身仿佛被一根燒紅了的鐵杵捅穿了一般,一股難受到了骨子里的,強烈的痛楚讓他不受控制的掙扎了起來,后背將床欄砸得框框作響。
“啊啊啊啊啊啊——壞了…尿眼捅壞了……哦哦哦哦哦——”
他清冷的眸子無意識的上翻,鼻涕口水糊滿了臉頰,腦袋無力的歪斜向一邊,長腿胡亂的掙動著,卻根本無濟于事。
細棍被完全插入后,并沒有立刻拔出,程冉一手死死按著崩潰的簡蘊,另一手捏住棍子的末端,將其抵住已然報廢的膀胱,旋轉著攪動了足足十秒鐘,確保被捅開的部位足夠大,已然徹底無法愈合后,才迅速抽搐了棍身,整個人往旁邊一讓。
一股混合著血絲的濕熱水流稀里嘩啦噴涌而出,迅速打濕了身前的地板,漸漸地,許是因為膀胱肌肉的無力,那水流開始變得稀疏分叉,不再是如同泉眼一般噴出,而是呈現出扇形胡亂的四處流淌,整個腿間濕黏一片,空氣里彌漫起一股淡淡的騷甜氣息。
“從現在開始,就慢慢學著蹲下尿尿吧。不過其實也無所謂,你以后應該很難有機會獨立排尿了。”
雌尿眼被捅開后,由于它的尿道更短,距離膀胱更近,所以尿液會自然而然的從這里流出。這意味著除了特殊情況外,簡蘊的陰莖尿道徹底成了擺設,變成了一個只會射精的巨大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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