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做什么?”
程冉隨手解下圍裙,唇角勾起了一抹亢奮的弧度,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簡蘊的慘狀,耐心的等他撲騰的沒力氣了,才將他抱了起來,讓他靠坐在自己的懷里。
“恭喜你,老婆,你的尿道逼應該是徹底壞掉了?!?br/>
松垮的浴袍三兩下便被徹底扒了下來,露出了大片赤裸的皮肉。程冉熟練的分開簡蘊的長腿,兩根手指撐開肥厚的逼唇,很快便撫上了濕滑柔軟的脲眼。
剛失禁過的騷逼水光淋漓,脲眼周圍更是熱烘烘濕漉漉的一片,曾經緊澀小巧的,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隱秘孔洞如今被生生擴張成了一個一指余寬的松垮肉縫。緊繃的肌肉在藥物和擴張器的作用下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如今即便里面沒有插東西依舊顫巍巍的張開著,尿口括約肌宛如一只失去了彈性的橡皮筋,驟然是去了擴張器的支撐邊緣稍微有些發皺,指尖稍稍用力便能拎起不少肥膩的贅皮。
“完全變成一只騷逼了呢,包皮還那么長。”
程冉無視了簡蘊扭曲崩潰的神情,修長的指尖噗呲一聲陷進了泥濘的脲眼深處,旋轉摳挖著漸漸插到了底。
略硬的指甲將尿道內壁刮撓的痛爽交加,簡蘊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喉嚨里發出了嘶嘶的聲響,程冉卻只是安撫性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手指在尿囊深處抽插了起來,完全將這處不適合被插入的排泄器官當成了一只飛機杯。
“咕唧——咕唧——”
淫靡曖昧的水聲不絕于耳,簡蘊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尿道居然也能被操出這么多水,透明的愛液混合著殘存的尿水浸透了程冉的手腕,不知過了多久,簡蘊感覺到有什么滾燙的物事正死死抵在自己的臀根處,他臉頰通紅,難耐的嗚咽了一聲,卻忍不住主動蹭了蹭那團龐然大物,渴望的姿態藏也藏不住。
“怎么,下面癢了?”
程冉漫不經心的摸了一把痙攣著的陰戶,掌心之中果然晶瑩一片,糊滿了腥臊的淫水。簡蘊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唇瓣死死咬著,一言不發。程冉沒有辦法,只能認命開始脫褲子,將青筋虬結的物事放了出來,送進了簡蘊饑渴難耐的逼里。
“騷婊子,等你的尿道逼擴好了,看我不操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逼?!?br/>
年齡尚小的程冉說起話來毫不留情,身下卻努力的尋找著簡蘊的騷點,對準了位置后才敢開始橫沖直撞。簡蘊被干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無聲的掉著眼淚,平坦的小腹鼓起了明顯的弧度,垂在身前的陰莖淅淅瀝瀝射了好幾次,到最后徹底硬不起來,只能疲軟著不住往外吐著清液。
一場性事持續了足足兩個多小時,直到廚房里的湯熬干了,煙霧報警器發出了滴滴的聲響,他們才如同觸電一般猛然驚醒,開始狼狽的提褲子。
程冉手忙腳亂的搶救冒著煙的砂鍋,簡蘊則踩在凳子上艱難的去關報警器,一通折騰下來,兩人都沒了興致,簡蘊搓了搓紅透的臉,沒再搭理程冉,而是自己回書房畫畫去了,程冉自知理虧,打掃干凈殘局后,連忙開始重新燒火煮飯,一個小時后,將做好的新鮮飯菜端進了書房。
難得的休息日,雖然中途經歷了個小插曲,但是簡蘊兩人依舊度過了還算愉快的一天。
入夜,簡蘊躺在臥室柔軟的大床上,看了一會兒平板后莫名覺得困得不行。他鉆進被子里,也等不及程冉上床陪他了,就這樣昏沉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間,他看見程冉來到了他的窗前,將一顆小藥片掰碎了喂進他的嘴里,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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