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堯無聊站在窗邊遙望,天天在這臥室,哪兒都去不了,他都快被“關”出抑郁了。
自從男人消火之后,就好像都很忙碌似的,頻繁外出,很晚才歸。而沒有男人帶著他,他根本就沒辦法通過那巖漿火焰,他身上所披錦袍據男人說,是天界某位神仙進獻的,綢緞堅韌無比,三界之中找不到任何冰刃可將其斬斷損毀,可見其珍貴。
但偏偏抵不過那巖漿火焰,殷堯也試過走出這里,身上錦袍確實也可抵擋住一些,至少比起他沒穿之前更輕松,但越是靠近火焰,那種靈魂被架在火焰上炙烤的灼熱感愈加明顯,他知道想靠自己通過那條長廊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為了小命著想,他只能待在這個安全地帶。
這天,嵇泫墨早早處理完公務,便回了自己的圣殿,就看到那小魂體滿眼渴望的小眼神,看起來可憐巴巴的,不禁心中一痛。
壓下那莫名的情緒,他快步走向殷堯,道:“吾每天都帶著你可好?”
殷堯一愣,隨即雙眼一亮,抬頭看向高出自己一個頭不止的男人,不確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去了嗎?”
嵇泫墨臉色一沉,心中陡然升起一陣不悅,“只可跟在吾身邊,不可亂跑,不許亂看?!?br/>
殷堯哪里不同意,一個勁的點頭,一副“我可聽話”的模樣。
乖巧的樣子,在嵇泫墨眼里甚為受用,于是他滿意了。
果然,嵇泫墨再次出去,二話不說就把殷堯打橫抱起,閃出了宮殿。
而殷堯因可以出去而太過于愉悅,自然就不計較這娘們唧唧的姿勢。
如果被現世熟知殷堯的人知道,自從來了鬼域,遇見了嵇泫墨,而多番打破自己原則模樣的殷堯,估計要有無數雙眼睛要脫窗了。
眨眼間,他們停在了一處,只見鋪滿一片絢爛如血的鮮紅,那紅望不見邊際。
彼岸花,傳說著一個凄美愛情故事的美麗之花。
守護在彼岸花身邊的兩個妖精,花妖曼珠和葉妖沙華,它們守護了幾千年的彼岸花,卻從來無法親眼見到對方。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永遠相識相知卻不相戀。在此生無法觸及的彼岸,曼珠沙華卸下所有記憶,化為黃泉。
殷堯望著眼前一片美得令人窒息的鮮紅出神,久到男人不滿的伸出溫熱手掌蓋住他的眼睛才回過神,他拉下男人的手掌,轉身不爽看了男人一眼。
嵇泫墨臉色一黑,更為不滿,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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