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稀粥墊了肚子,虞昭抱著虞漁去找太醫,太醫給虞漁檢查完身體,又給她鑒定骨齡:“小姑娘骨齡不滿五年?!?br/>
虞昭似笑非笑地看著裝鵪鶉的虞漁,問太醫:“我從沒養過孩子,虞漁這般大的孩子,在飲食方面可有禁忌?”
太醫搖頭:“有條件的話,盡量多給小姑娘吃肉蛋奶,有助于長高?!?br/>
頓了頓,太醫起身出門,哼哧哼哧地抱回半米寬的石墩,氣喘吁吁道:“請虞漁小姐來試一下?!?br/>
虞漁眨巴眨巴一雙小鹿兒眼睛,慢吞吞地走過去,抱起石墩之前看了眼虞昭,沒看出什么端倪。
她張開雙臂抱住那石墩,輕輕松松地抱起來,繞著虞昭和太醫轉了三圈又三圈,走到最后她自個兒把自個兒哄開心了,抱著石墩來回跑圈。
跑到最后,整個后院都是虞漁銅鈴般的清脆笑聲,很能感染人,惹得太醫跟著笑起來。
虞昭表面風平浪靜,心中波濤洶涌:這天賦,這心性和這魔性笑聲……嘖。
確認了,虞漁百分百是虞家人的種,還是繼承了天生神力的虞家人。
雖說虞昭不確定虞漁到底是誰的種,但虞漁是有天生神力的虞家人已是板上釘釘,虞家香火得到延續。
虞昭的生育壓力從壓力山大變成順其自然,往后可以少折騰她家俊俏夫君幾回。
美酒佳肴再好也得量力而行,不能過量。
徽國畫師大多是抽象派,鄭銘恩是少有的寫實派畫師,他剛進城就一匹黑馬咬住衣袖扯著走。
鄭銘恩敢怒不敢言,只敢默默在心里吐槽:真是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馬。
“鄭畫師,久仰大名!有失遠迎!”
抵達目的地,黑馬松嘴,大搖大擺地進門,走了兩步,回頭,瞅鄭銘恩。
鄭銘恩忍不住扶額,他一定是瘋了!
不然他怎么會在一匹馬的眼里看到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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