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脖頸上的威脅,再次出手,試圖搶奪主動權,應寒衣又怎可能讓他得逞,手上力道加重。魔氣與靈力再一次碰撞、交織,組成灼熱的氣息。一番激烈的斗爭過后,賀卿宣趁著應寒衣魔氣逸散的一個空檔,驟然用力,將對方完全壓制。應寒衣還要反抗,地面竟是冒出數條金色鎖鏈將他牢牢禁錮,完全不給反抗的余地。這鎖鏈應寒衣前面也不是毫無辦法,但此時對于他來說卻是一個根本沒辦法反抗的東西。“你死定了!”應寒衣起初還在掙扎,但漸漸的,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小。疼痛襲來,應寒衣悶哼了一聲,沒再說話。許久之后,賀卿宣似乎找回了一點理智,將頭埋在應寒衣的肩膀,悶悶地說了一聲“抱歉”。應寒衣沒有理人,在沒那么緊的金色小鎖鏈中,將手搭上了賀卿宣的腰。賀卿宣猛地顫了一下,反應大得好似被人非禮的小姑娘,強行忍耐了一下,他又悶悶地問道:“能把手松開嗎?”沒有得到回應?!胺盼也弊由弦残邪?,要不換個位置?!睉吕浜菂s一不小心泄出了更多的聲音。面色陰沉的魔頭再次一言不發。賀卿宣的腰真的很敏感,被人這樣直接摟著,過分的酥.麻直躥頭皮。許久之后,賀卿宣又埋在人耳邊,小聲地問:“可以放松一點嗎?”“滾!”第26章一夜意外后,滿地狼藉。晶石柔和微光中,賀卿宣悠悠轉醒,一動他就感到了肩頭的疼痛,輕“唔”一聲,垂眸一看,是個咬得挺兇的牙印,因為裹著魔氣,修復得很慢。等等,牙印!賀卿宣猛然清醒過來,快速打量著四周,最先入目的自然是比他還要狼狽的某魔頭??粗矍暗那榫埃R卿宣整個人如遭雷擊,滿臉的不可置信。怎么會這樣!前面的記憶快速在腦內劃過,主謀賀卿宣直接開始懷疑人生。短暫懷疑人生后,賀卿宣來到應寒衣旁邊,目光之復雜,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自己現在是怎么想的。應寒衣真的很狼狽,周身曖昧痕跡,看得賀卿宣臉熱。他不太自在,卻也第一時間留意到對方緊緊蹙起的眉頭,抬手欲將眉間皺褶撫平。然而指尖不過剛剛觸到溫熱皮膚,他的手就猛然被人捏住,力道之大,如同恨不得將他手捏斷。 蘇醒過來的應寒衣眼神冰涼,滿臉煞氣,不過剛要起身,就悶哼一聲,本就臉色難看的人瞬間陰沉得可怕。他手掌緊緊握成拳頭,骨節泛白,周遭的空氣都好似因為他的怒火而變得滯澀。賀卿宣目光有一瞬間的呆滯。應寒衣這反應,他是做得有多過分?!他這,簡直不是人?。?!“你還好嗎?”賀卿宣面前神情看起來極為的冷靜,其實都要自責死了。本就怒不可遏的應寒衣額頭青筋暴起,“你覺得呢?”這聲音過分的沙啞低沉,乍然聽到這聲音賀卿宣十分的不自在,就如同他只敢看應寒衣的臉,而不太敢往下看一樣。做出這樣的事有被規則之力撐得腦子不正常的可能性,但賀卿宣覺得自己還是有那么幾分理智的,有理智還這樣,他簡直是比魔頭都魔頭?!氨福視撠煹??!辟R卿宣承諾。應寒衣聞言,眼神中透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滾!”賀卿宣還想推銷推銷自己,卻在應寒衣危險的目光中止住了話頭。這樣也不是辦法,賀卿宣取出一件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地先給人蓋上,又取出丹藥和一玉壺的靈泉送到應寒衣面前。他做這一切顯得溫柔且貼心,手中動作有條不紊,好似久經戰場一樣,唯獨通紅的耳廓,暴露出其還只是個初通人事的純情少年。還是個活超爛的。賀卿宣一只手還被應寒衣緊緊扣住,只能蹲在地上,耳尖通紅的問應寒衣,“雙修完是不是要清理啊,畢竟都進……進去了。”“你覺得呢?”應寒衣聲音冷寒,扣住賀卿宣的手收得更緊了?!耙?。”賀卿宣真的有認真思索這件事,外部臟污什么的用清潔術便可,但這不是體外而是體內,還是應當小心對待。然而這一次應寒衣直接抬手聚集出了一道魔氣在手中,笑得嚇人,“想死?”賀卿宣:“……”被拒絕的賀卿宣也沒掙脫被人緊緊拽著的手,只是動用術法先將周遭的其余痕跡盡數抹去。應寒衣應是受不了這種仰視看他的角度,借著他的力就要起來,賀卿宣不過是下意識想要幫忙,就瞥見了衣袍下滑后露出的曖昧痕跡。賀卿宣指尖微微顫了一下,用另一只手幫對方將衣袍往上拉了拉。很不幸,他在這過程中,瞧見了一個他在對方胸膛上咬下的痕跡。賀卿宣目光不過是剛剛從應寒衣身上停留,就飛快劃過,獨留下燒紅的臉頰。他的反應實在有趣,若不是應寒衣那處不適,他都要以為是自己睡了這正道的小娃娃。實力壓制,連身體的基礎修復都緩慢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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