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棠詡文總算知道還有哪里不對了。
棠淺吟身上穿的,根本不是昨兒下午遇到的那一身。
從布料顏色看,倒像是莊子下人穿過的。
棠詡文腦殼懵了一瞬,看看棠淺吟又看看裴行簡,一個奇怪的念頭升起。
他下意識指著棠淺吟問:“你,你們該不會……”
“在棠大人眼中,我如此不堪?”棠淺吟意識到他要說什么,趕緊打斷。
“山匪險惡,對我用藥,王爺趕去時出了點意外,我們二人雙雙落水,沒有提前準備衣裳,只能在莊子上臨時找。”
裴行簡淡淡的看了眼棠淺吟。
棠淺吟有幾分心虛,說話間不自覺看他,兩人正好四目相對。
他眸色清冷,仿佛天上的清月,遙不可及又清冷如霜。
棠淺吟生怕他拆穿,微微搖頭。
裴行簡收回視線,放下挽起來的衣袖道:“臟了三公子的衣裳,本王會洗干凈派人還回去。”
“不知道棠二少爺來北鎮撫司有何貴干?”
這是默認了棠淺吟的說法。
聽到這個理由,棠詡文總算松了口氣。
他就說嘛,棠淺吟是被父親母親捧在手心長大的,親自教導,除了她為魏垣做下不理智的事外,處處周道妥帖。
禮數規矩上更是挑不出問題,她不可能身為魏家的夫人還跟承恩王有什么。
棠詡文忍不住再度上下打量,尤其是裴行簡身上那些新鮮的血跡,太過醒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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