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淺吟長了十幾年,詩書達理,恪守禮節。
這是第一次跟男子如此近距離相處,渾身濕透,身子緊貼。
哪怕和魏垣幾年,前世今生兩人都沒有過肌膚相親,兩人之間只剩下算計和利用。
所以,跟裴行簡這個距離,遠遠超過棠淺吟心里的安全距離。
浴桶不大,她微微一動,就能碰到他堅硬的身軀。
濕透的衣裳只能遮擋視線,擋不住兩人間的溫度。
棠淺吟當然知道對救命恩人應該以禮相待,但,又實在是難以言說……
尤其是她身體里的悸動并未徹底平息,他周身帶著殺伐之氣,卻也有實在的陽剛之息,對她有著說不清的吸引。
她只能先發制人。
裴行簡直勾勾的盯著她,視線往下,落在浮動的水面上。
忽然,他一抬手,將人狠狠的拉往身前。
棠淺吟身上的藥力并未消散,根本不曾防備,隨著水波晃動,撞在他偉岸的胸前。
“你!”
她倉皇抬頭,只說了一個字,就見裴行簡含著似笑非笑的怒意冷哼:“棠小姐都說本王趁人之危?!?br/>
“不做點什么,怎么對得起你給本王安上的罪名?”
泡在冰冷的水中,兩人身上確實如出一轍的滾燙。
棠淺吟出嫁前看過春色圖,知道男女這么近的距離容易走火。
她不敢胡亂折騰,又羞又氣,整張臉漲的通紅:“你,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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