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諍博學多識,乃是出了名的大儒。
不僅是帝師,也曾教過皇子公主,后來才任命于太子太師。
裴行簡和太子一母同胞,受過棠諍指點,稱一聲老師也不為過。
只是,聽到裴行簡的解圍,棠諍明顯不信:“王爺怎么會帶小……帶棠淺吟來?”
棠淺吟嫁去臨安侯府,臨安侯府并非太子黨,跟承恩王也無往來。
而當初,太師府和棠淺吟斷絕關系鬧得極大,承恩王不可能不知道。
怎么想,他們都算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棠淺吟有瞬間的緊張。
父親性子較真又頑固,他起了疑心,哪怕面對的是裴行簡也一樣要問個清楚。
她和裴行簡是臨時搭檔,沒對過口風,萬一被發現……
正高高提著一顆心,裴行簡淡淡開了口:“棠小姐對本王有恩,又擔憂淺修之事?!?br/>
“恰好魏垣帶著三少夫人回了臨安侯府,本王想著她應該能知道些什么,所以才帶她一并前來?!?br/>
不說魏垣和肖婉婉還好,一說起來,棠諍的火氣蹭蹭直冒。
事情實在是過于荒唐,當著裴行簡的面,棠諍老臉漲紅,不好說出口。
他側身指著棠淺吟,失望道:“她若真在乎淺修這個三哥,怎會允許……”
旋即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我棠某人一言既出,萬萬沒有出爾反爾的道理?!?br/>
“不管她是知道什么,還是擔心淺修,都已不是太師府的人了,這個面子我不能給王爺?!?br/>
“父女一場,你自己走,別逼我叫人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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