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廁所回來,陸清嶼把蘇瑾瓊安頓好,就要下樓去買便盆,卻被蘇瑾瓊制止了,“我已經好了,不用那個?!?br/>
陸清嶼沒吱聲,在她質疑的眼神里出了門。
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拎了個大袋子,蘇瑾瓊掃了一眼,掏出來的東西除了便盆,還有臉盆和毛巾,牙刷之類的。
最后,還掏出了一包卸妝濕巾。
在蘇瑾瓊詫異的眼神里,陸清嶼搖起床頭,然后捏著那包卸妝濕巾坐在了床邊。
冰涼的濕巾落在臉上,蘇瑾瓊抖了一下,“我自己來。”
陸清嶼卻沒停手,“畫成這樣就能談來業務?”
聽出他話里的諷意,蘇瑾瓊回嘴,“這是對人最起碼的尊重,見外人自然不能素面朝天的?!?br/>
“那我呢?”陸清嶼的手落在她的眉心,細細的描摹,“你平時見我的時候也都化妝,我也是外人?”
蘇瑾瓊默然。
又是反問句。
他們平時見面都是白天,晚上見的那幾次她可都是卸了妝的。
這人連這事都能挑點刺兒出來。
看在他給自己卸妝的份上,蘇瑾瓊小聲回了一句,“你和別人不一樣?!?br/>
男人的手把濕巾捏的溫熱,落在她臉頰上,好似把那里也暈染上他的氣息,“說說,哪里不一樣?”
蘇瑾瓊看著陸清嶼漆黑的眸子,莫名的有些羞赧,敷衍的回了一句,“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嘛?!”
好在陸清嶼沒再問什么,給她擦了臉就端著盆去了廁所。
嘩嘩的水聲停止,蘇瑾瓊眼睜睜看著他又端著一盆水放在了病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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