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一早便將重傷的裴瑾年抬到了宮門前。
人已經清醒,宮里的御醫已經為他診治上過藥了。
只是人還不能動。
裴瑾年不明所以得看向秦金枝,皺著眉頭說道:“你又要做什么?”
飛燕叫人搬來一張軟椅,又讓人擺上糕點。
秦金枝悠哉悠哉的躺在軟椅上閉著眼睛說道:“還能做什么,等你爹來贖你啊?!?br/>
裴瑾年眉頭皺的更緊,“你到底在說什么,還有為什么我在這?”
秦金枝像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飛燕,“你沒告訴他?”
飛燕撓撓頭,“昨日事情太多,把他給忘了?!?br/>
裴瑾年簡直無語,昨天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服侍他的太監只是叫了太醫為他診治,給他喂了藥讓他休息便離開了。
他想問清楚為什么他會在宮中,可是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身上的傷讓他不能動彈,他便想等天亮在搞清楚怎么回事。
結果天一亮就被人抬到了宮門前。
這時,一個侍衛帶著一個女子從宮門外走了進來。
一看到秦金枝便小跑著過來,“卑職參見郡主。”
秦金枝挑挑眉,“李進?這么早就當值?!?br/>
李進笑嘻嘻的說道:“若不是當值的早,還怕耽誤了郡主的事兒,有人手持您的玉牌,說您傳令讓她入宮,卑職這不就把人帶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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