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來,除了蕭風嵐以外,所有人都跪下行禮。
蕭景明眸光沉冷,掃了一眼桑懷安,問:“桑卿,你這是何意?要逼孤?”
“臣不敢!”桑懷安說道:“臣只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畢竟關乎南陽侯府的聲譽,臣理應問個情由!”
蕭景明冷笑,“發生了何事,你為何不問問你家妹子?問她為何趁孤小憩之時,用蒙汗藥迷暈了孤身邊的女侍,喬裝打扮進入孤的房里,企圖對孤行不軌之事!”
都是做過南陽侯府嫡女的姑娘,桑雪算什么東西,比不上初晴半根手指頭!
而南陽侯這群蠢貨,把初晴趕走!
現在更是膽子肥了,都敢算計到儲君頭上了!
眾人議論紛紛:太子這說法,便全然是女方不要臉。
不過,太子是如何冰清玉潔,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
目前,東宮、太子府,都是一個侍妾都沒有!
目光匯聚到了桑雪頭上。
桑雪跪趴在地上痛哭,道:“殿下,臣女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像是中了邪一樣。”
她好像吃定了這一點,道:“對!臣女再怎么不濟也是南陽侯的嫡女,絕無可能做出有辱門楣之事。一定是有人對臣女下了降頭,太子殿下,臣女有罪!”
“有罪,就以死謝罪呀!”
這種話,當然不會是蕭景明說的,而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蕭風嵐。
他嗤笑一聲,道:“旁邊就是湖,你跪在這里這么久了,那么多人看著呢。但凡你覺得自己羞于見人,都已經跳下去了!”
所有人:“……”
見過勸人不要輕生的,沒見過勸人去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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