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懷民的話砸落,得來幾張驚愕的面孔。
如今桑懷志斷了腿,每日在屋里躺著,宛如一個廢物。
不是他不想掙扎,是無論他跟誰說,是喻初晴設局害他,都沒有人相信。
說累了,他就自己放棄了。
他躲在房里,一個人藏著發霉。
家里人起初還去看他兩眼,但他陰陽怪氣的,一點火星子都能炸起來,誰也不愿意跟他多說話了。
桑文柏都說:“算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今日家宴,桑懷盛從國子監回來了,桑懷安也從翰林院回來了,家庭成員還是比較全的。
見眾人發愣,桑懷民又道:“阿雪在太子府,不是一直都沒能得到太子的寵幸嗎?以我看,那就是打點不夠豐厚。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給的錢夠多,那些人還能不心動、不為她出謀劃策、不為她清掃障礙?”
他看向南陽侯:“父親,只要阿雪能得太子寵幸,一舉得男。過去她是如何進太子府的這件事,遲早會被遺忘!”
可以說,這些話在他心里來回斟酌了三四遍,才能說得如此通暢。
主旨只有一個:給我本錢,我要經商!
這話,還真讓桑文柏心動了。
如今南陽侯府是日益蕭條,大兒子的姻親沒了,老三廢了,老二老四的婚事又還沒能成。
旁支的姻親,不是靠不上,就是有點實力的不肯給他們靠——
主要是,先前借了一些銀子沒還,見面都是冷臉的了!
或許,只有桑雪生下皇孫這件事,才能讓南陽侯府翻身了。
“好?!鄙N陌赝饬?,道:“既如此,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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