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怡走后,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特別是秦多邦。
學校雖然是有明文規定,不準校領導以任何方式,牽頭和參與開學宴等宴會。
但這么多年過來,所有的校長,講師都是這么過來的啊。
大家都是同志,現在是同學,以后說不定在仕途上就有求到對方的地方。
對此,所有人心知肚明,也從沒人說過什么。
沒想到白欣怡忽然就拿秦多邦開刀了。
秦多邦怔怔的呆立當場,許久之后,才咬著牙抬頭看向徐東升。
徐東升微微皺眉,預感到一絲不妙。
果然,秦多邦盯著徐東升,恨聲道,“徐縣長,我秦多邦沒有得罪你吧?”
徐東升搖頭,“自然沒有,秦部長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跟白書記說了你的壞話?”
秦多邦握緊了拳頭,“難道不是嗎?剛才就你跟白書記單獨待在一起,要不是你,還能是誰?”
徐東升都要被秦多邦的這種邏輯給氣笑了。
他當即朗聲道,“秦部長,我在市里做的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真是我,你現在就不會是被白書記訓斥,而是市紀委的同志,或者省紀委的同志?!?br/>
秦多邦微微一怔,當即想到了徐東升幺二零的名頭。
徐東升的這些話,自然也同時傳到了其他人耳中。
這些人臉色各異,看徐東升的眼神,也都帶了一絲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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