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鄭先功的震怒,衛明成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就顯得淡然許多。
一直照顧他生活起居的阿姨,如往日一般平和地站在院子里,在她面前,是一些伺弄綠植的工具。
衛明成拿著一個小噴壺,給院子里的綠植澆著水,對她道,
“玉婉,你不用替那小子說好話,吃點虧也好,總不能什么便宜都讓他占了?!?br/>
陶玉婉得體輕笑,優雅的遞來小剪子。
衛明成接過,邊修剪枝條,邊繼續道,“你一會替我去看望一下他,跟他說,
在養傷期間就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組織部不是也發文件了么,要奪了他的決策權,
他就那么不要臉,拼著把命丟了的危險,還要去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還有,他搞那個經濟規劃,種的那個什么藥材,不是要一個月后才成熟嗎,這期間都別去上班了,
就在家老老實實養傷,順帶著把他跟文君的婚給訂了,我孫女總不能這么沒名沒分的跟著他?!?br/>
陶玉婉做了衛明成二十年政治秘書。
衛明成退休后,她也跟著舍了組織上的安排。
主動要求繼續做衛明成的生活秘書。
兩人之間的情誼,早就超越了同事和上下級,更像是心照不宣的家人。
所以有些話,陶玉婉能說,也敢說。
她聽完衛明成的安排,嘆息道,“領導,東升是個好孩子,有沖勁,有干勁,人還正,對文君也專一……”
衛明成有些聽不下去了,連忙揮手道,“打住,我知道他討你喜歡,可也不能為了給他說好話,就罔顧事實吧?
說他正,勉強說的通,但是你說他專一,就有些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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