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過了一整年,鐘離情被白厄滋潤的面色迷離,但是白厄似乎要去哪里,撫慰了一番,親了親鐘離情就起身走了。
秋季,鐘離情穿的沒有那么多,可以看見歡好后的痕跡,他蜷縮在床邊,沒有遮擋身體。
以往沒有和白厄在一起的時候,這個時間段他都回去后山,熬過去發情期。
沈游來自有鱗國,但是天祿大祭司這里的后山栽種了不少好東西 。所以沈游在此沉睡。
以往這個時間經常來躲發情期的小白鹿卻不知所蹤了,沈游化作一條通體黢黑巨大的蟒蛇。
鱗片在光的照耀下泛著冷意,一路尋找著白色小鹿。
在房梁上,沈游看見鐘離情渾身曖昧的痕跡,有些不可置信。
這個小鹿明明前幾年都在躲避發情期,寧愿淋冷水念咒語。蛇性本淫,沈游看著漂亮的鹿夾緊雙腿的時候不是沒想操過。
以為鐘離情與旁人不一樣的沈游湊近,似乎都能聞到屬于老虎的味道。
那只白色的老虎?
一直守在鐘離情身邊,沈游看到一個雌獸的時候還引著那只老虎過去,想要看戲呢。
結果居然和大祭司搞在一起了。
鐘離情臉色紅潤,腿交疊著。輕輕呢喃白厄的小名,斑奴斑奴的叫。
沈游看著這些痕跡, 不由自主想要增添點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看鐘離情發情期的樣子,可是這種禁忌的感覺讓沈游興奮。
拿尾巴一卷,輕輕松松帶離了鐘離情。
迷樂不受發情期的困擾,他受白厄囑咐,打著水進入鐘離情房間的時候,就看見了連被子都不見了的空蕩屋子。
一個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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