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吃得早,收走得也快,孫山性子本來就摸,還未吃完,鐘聲就響起來了。
趁著此時此刻還能走動,孫山快速地跑了一趟茅房。
經過一晚上的沉淀,尼瑪的,茅房的污穢物又多了起來。
孫山只能硬著頭皮當做什么都沒看到,要不然真的好影響心情,好影響超常發揮。
有同樣想法的不止孫山一個,陸陸續續好些考生過來上茅房。
等會就要寫卷子,途中雖然能申請上茅房,但會被記錄的,而且伴隨一生,誰也不想自己的戳紙上,多蓋幾個“屎戳子”章。
孫山急速地跑回考棚,隔壁的冷漠君也上茅房,出來時臉色灰青灰青,看樣子是好難受。
冷漠君其實離茅房也很近,而且長得比孫山高一個頭不止,身材不算魁梧,但也不消瘦啊。
孫山與他的情況對比一下,感覺他比自己還慘一些,起碼孫山在考棚里能活動自如,不會太難受。
冷漠君就不一樣了,要彎腰低頭走入考舍,孫山都替他難受。
考生陸陸續續地往茅房跑,路過時,十個考生有九個同情地看了一眼孫山,剩下的那一個像冷漠君一樣冷冷漠漠。
考試的鐘聲也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急速,號召這考生趕緊回位,準備考試。
也不知道敲了多少下,鐘聲停下來,四周一片安靜,只有稍少悉悉索索的聲音。
很快,孫山的案板上呈上卷子。
天地之間剎那安靜下來,不一會兒鐘聲又響起來。
預示著征平元年,第一屆會試正式拉開序幕。
是龍是蟲,考一考就一清二楚。
會試和鄉試大差不差,孫山已經熟悉流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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