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好學生都比較固執,各執己見是他們的風格。
我們是趁著午休的時間來討論,快到上課時間,劉揚說先解散,等他和錢一一下午改好臺詞再集合一起商量人物角色的劃分。
我回到教室之后梁尋不在,他學習還沒有回來,我趴在桌子上瞇覺。
我本以為中午沒人注意梁尋不在這件事情,因為沒人問梁尋去哪了,可很快,錢一一找過來了。
“梁尋呢?”
錢一一并沒有在剛剛當著所有人的面問這個問題,而是結束后私下里過來問我。
錢一一是文藝委員,而這是上高中以后第一次大型文藝晚會,劉揚說錢一一很重視這個比賽,大部分的臺詞和劇情都是錢一一熬夜弄的,而且她已經在校外找人幫忙張羅服裝和化妝的問題了。
面對這樣一個認真負責的文藝委員,我很難為情,私心來說我很理解梁尋,畢竟這種晚會無聊又沒什么意義,參加不參加確實沒多大用處,實在沒有必要因為這個而耽誤他有關前程的比賽。
可于情于理,我都不太好意思在錢一一面前替梁尋辯護什么。
如果說我們坐在這個教室都是為了考取大學,那憑什么讓錢一一替我們犧牲自己的學習時間呢?
我張口結舌。
“他最近……你也知道過幾天就有個比賽,他挺忙的,不過他也總問我舞臺劇的進度,而且每次我們開完會我都回來告訴他,你放心吧,等我們正式排練的時候他不會缺席的?!?br/>
錢一一看著我,沒有什么情緒,“下午再開會的時候你告訴他別再缺席了,都是班委,他也有責任。”
她的語氣算不上生氣,卻也聽著不是很高興,我點了點頭,“知道了。”
看著錢一一離開的背影,我有些愧疚,其實我從來沒有把開會的內容告訴過梁尋,我不想拿這些東西打擾他??梢踩珏X一一所說,都是班委,誰都有責任,她對這次晚會表現出一百分上心,而我不僅不幫忙,還幫著梁尋一起敷衍。
于錢一一來說,我的私心對她很不公平。
我收回視線的時候,無意中瞥見前排的張彤朝我投來滿是嘲諷的眼神。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的眼神仿佛很輕而易舉就看透了我在撒謊,而我無力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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