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當時就打了個寒戰。他可是知道彭季喝完酒之后有多彪悍的,沒喝酒之前,她是東北的,喝完酒,東北是她的。
林致遠急忙分開眾人,擠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他啼笑皆非。
彭季以一敵二,一手抓著一個男人的頭發,一手抓著一個男人的要害,嘴里還在不停念叨著,“就你們兩個這小身板,還敢來惹老娘?”
周圍的看客樂的前仰后合,大概他們從來沒看到過這么虎的娘們。
被抓住要害那個男人不停的倒吸涼氣,“松手,疼,疼,別再用力了?!?br/>
那個被抓住頭發的男人不停的掙扎,一邊掙扎還一邊罵,“雌老虎,趕緊給我松手,再不松手信不信老子找人廢了你?”
“不信!”彭季冷笑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被抓住要害那個人的臉當即變成了紫茄子,喊出的聲音都高了八度,帶著顫音,一個疼字被他喊的千回百轉,蕩氣回腸,“疼……”
林致遠一看再這樣下去,估計這位老兄就要去勢了,“算了算了,趕緊松手吧!再抓下去就真出事兒了。”
林致遠一現身,彭季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沖著林致遠吼道:“你死哪去了?你看看我都被人欺負成什么樣了?”
圍觀群眾哄堂大笑,這個女的不但武力值爆表,而且還會顛倒黑白。
那位老兄眼看著都要當不成男人了,她居然面不改色的說自己被人欺負,真當我們這些人是瞎子不成嗎?
“我就上個廁所,誰曾想這么短時間就出有這么大的事,好了,好了,松開吧……”林致遠上前,掰開了彭季的手。
那兩個男人終于得到了解脫,被抓要害那個直接躺在了地上,身子蜷縮成了一只大蝦,雙眼暴突,嘴張到最大,但卻喊不出一個字。
蛋疼這個詞被他形象的演繹出來了。
看他這個樣子,圍觀群眾都覺得胯下一涼。
被抓頭發那個男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竟然摸出了一手的斷發,由此可見剛才彭季使了多大的力氣。
這個男人忍著疼,指著彭季大叫,“雌老虎,你別走,我要報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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