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春沒有抬頭,繼續低頭用力地解開自己的繩子,她的心思此刻完全不在秦之淮的質問上,而是專注于眼前的局面。她一邊松綁一邊淡淡地回應:“我真的沒任何印象,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的語氣冷靜而果斷,絲毫不為秦之淮的言辭所動搖。
秦之淮聽她這么說,心中更是郁悶與不安,但她看著南景春那完全不以為意的態度,忽然覺得一陣無力。她本以為,南景春至少會給她一些線索,可眼下看來,南景春似乎真的一無所知。她想要繼續追問,卻又怕激怒南景春,最終只能將心中的疑慮壓下。
兩人靜默了片刻,南景春終于松開了所有的繩索,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手臂,暗自松了一口氣。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而秦之淮則在一旁沉默著,眉頭緊鎖,顯然還未放下心中的困惑。
南景春深知自己必須盡快找到一個逃脫的辦法,這個地方顯然并不安全。她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任何可以利用的線索。而秦之淮雖然嘴上還在抱怨,卻也默默地注視著南景春,心里隱隱覺得,或許她應該和南景春一起合作,才能有一線生機。
秦之淮依然不相信南景春的解釋,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與敵意:“你到底在撒什么謊?不就是那個玉珠嗎,明明你和那人有過交易,你根本沒打算告訴我!”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顯然對南景春的態度已從恐懼轉為排斥。
然而南景春并未回應她的質疑,而是沉默地掃視四周,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找到逃脫的辦法。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脫離這里,而不是和秦之淮爭辯。她低聲自語:“必須找到離開這里的辦法,不能再繼續待下去?!?br/>
秦之淮看著南景春不為所動,眼中的嘲諷愈發明顯:“你說這些完全是在狡辯吧?你自己知道你根本沒那么清白?!彼活櫮暇按旱某聊?,繼續譏諷道,“你就別以為能躲得了江嶼,他一定會知道真相的?!?br/>
南景春終于轉過身,冷冷地看向她:“你如果想找江嶼去討個公道,去吧,別來找我不痛快?!彼恼Z氣平淡,但卻帶著一絲決絕,顯然不想再和秦之淮爭執下去。
秦之淮聽了,怒火再次升騰,忍不住冷笑:“你以為我會去找江嶼嗎?你真是瘋了。你不過是在為自己開脫,沒想到居然敢這么說。”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與憤惱,仿佛已經對南景春徹底失去了信任。
南景春沒有被秦之淮的憤怒所動,她看了看四周,輕聲說道:“目前為止,我對江嶼沒有任何想法。就算將來會有,我也不會答應?!彼恼Z氣堅定,沒有一絲猶豫,仿佛這話并不需要解釋。
秦之淮聽到這話,眼神一僵,內心有些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南景春會這么坦然,仿佛她并不在乎江嶼的存在。心中隱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在翻涌,然而她的嘴巴依舊沒有停:“你這是在為自己找借口,根本沒有面對自己的心情?!?br/>
南景春只是一笑,沒有再做回應。她心里明白,此刻再和秦之淮爭執也沒有意義,自己最要緊的,還是要找到逃脫的辦法。
聽了南景春的話之后,秦之淮的眼神有些變化,憤怒的情緒稍微平息,心里竟有了一絲動搖。她冷冷地看著南景春,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心底卻不禁對南景春產生了一些改觀。她的語氣變得稍微柔和了一些:“你說你對江嶼沒有任何想法,可是你真的不怕江嶼知道了這些事情?”她問得有些猶疑,似乎不再那么堅信自己之前的看法。
南景春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專注地看著眼前的環境。她知道,逃跑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既然現在沒法離開,這么多的危險與壓力,只能通過其他手段來爭取一線生機。她轉過身,聲音低沉而冷靜:“我們得想辦法和那戴面具的男人談判,拿回玉珠子,或許能為我們爭取到一些時間?!?br/>
秦之淮依舊不太信任她的話,語氣帶著一絲嘲笑:“談判?你以為那個男人會相信你說的話?他都已經把我們綁起來了,怎么可能放我們走?”
南景春沒有被她的懷疑影響,反而語氣更堅定了一些:“我知道他不相信我們,但我想試試。我可以告訴他玉珠的位置,也許他會考慮到這點,給我們一些空間?!彼穆曇羝届o,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秦之淮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你想試就試吧,反正現在我們除了這個辦法,也沒什么選擇。”她雖然語氣冷淡,但隱隱間似乎也有了些許的期待。
到了晚上,戴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現在她們的房間里,他的步伐輕緩而冷峻,一進門就冷冷地看了南景春一眼。南景春迅速冷靜下來,心跳一陣加速,但她表面上依然保持著鎮定。她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等那男人走近,才緩緩說道:“我愿意告訴你玉珠的位置,但你必須答應我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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