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則待在書房中,處理著繁忙的政務。書房內的燭光搖曳,映照在他冷峻的面容上,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有那些公事才是他眼中唯一的事物。他不曾因為南景春的事情而多想片刻,但心底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第二天,南景春在昏睡了一整夜后終于醒來。她的眼睛微微睜開,頭痛欲裂,身體乏力。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并不在自己熟悉的房間里,而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的心頭頓時一緊,想要坐起身來查看狀況,卻沒想到身體虛弱到連站都站不穩。
剛走了幾步,她的腿突然一軟,整個人朝著地面跌去。眼看著就要摔倒,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從背后伸來,穩穩地把她扶住了。
南景春心中一震,抬頭一看,竟然是江嶼。他的臉龐依舊冷漠,卻充滿了不可忽視的威嚴。她頓時愣住了,心跳驟然加速,嘴唇微微顫抖,竟然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江嶼也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只是低聲命令道:“別動?!彼麕缀鯖]有多想,直接將她抱起,穩穩地放回了床上,然后又將被子輕輕地蓋在她身上,動作流暢而自然。
南景春愣愣地看著江嶼,她的腦袋一片混亂,無法理解眼前的情形。她下意識地開口:“你……你怎么在這里?”她以為自己昏迷的時候,看到的不過是一個夢境,沒想到現在江嶼竟然真的在她面前,真實得令人無法置信。
江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如常:“你生病了,剛才沒忍住,摔倒了,不要亂動,等一會兒大夫來了?!?br/>
南景春的眼神復雜,心頭的震驚還未平復。她微微睜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我以為我在做夢……”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江嶼的王府醒來,更沒想到江嶼會親自照顧她。
江嶼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站在床邊,目光淡然,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此時,他心中并無太多波動,冷靜得幾乎讓人無法窺探他的內心。
南景春緩緩閉上眼睛,輕輕嘆了口氣。她仍然無法完全接受這一切的變化,但又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王爺的舉動,讓她心底涌上一股說不清的情愫。
江嶼看到南景春依舊有些虛弱,便輕聲吩咐道:“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讓玉箋去做,別亂動。”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波動,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南景春點點頭,心中卻有些疑惑。她望著江嶼,忍不住問道:“王爺,我怎么會在這里?為什么會是王府?”她的話音中帶著幾分遲疑和不解,顯然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江嶼微微頓了頓,冷靜地看了她一眼,解釋道:“我已經知道你在侯府發生的所有事情了。”他的目光堅定而深沉,“你先安心在這里養病,等你身體好了,之后的事我不會干預。”江嶼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他似乎已經做好了處理一切的決定。
南景春愣了片刻,才明白過來。她心里一陣復雜,雖然江嶼的話語輕描淡寫,但她能感受到其中的一絲深意。她清楚,江嶼之所以會這樣做,定是因為她曾經救過他一命。想到這里,南景春微微低下頭,抿了抿唇,向江嶼道謝道:“謝王爺的救命之恩,我……”
江嶼淡然打斷她的話:“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你該好好感謝的是玉箋。”他的語氣依舊冷淡,但眼神中似乎有幾分輕微的認可,“是她幫忙找到了大夫,才會有今天的事情?!?br/>
南景春聽到這話,不禁有些錯愕。她不由得抬起頭,看向玉箋,玉箋一直站在床邊,安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南景春微微點頭,心中暗暗感謝玉箋的幫助。她知道,自己能夠如此安然無恙,除了江嶼的幫助,更多的是依賴了玉箋的細心與耐心。
玉箋似乎并不在意南景春的感謝,只是微微低頭,輕聲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br/>
南景春心中一暖,意識到自己或許并不孤單,身邊的人雖然冷漠,卻在關鍵時刻會伸出援手。她輕輕閉了閉眼,心中浮現出一絲復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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