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說!”領頭的把目光轉向何雨柱,厲聲說道。
何雨柱哪里敢說實話,連忙說道:“冤枉啊,我一直在我奶奶家里!我對天發誓,要是我說假話,天打雷劈!”
聽何雨柱這樣斬釘截鐵地說完,保衛處的幾個人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意味深長的神情,彼此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似乎傳遞著某種不言而喻的信息,隨后默契地點了點頭。何雨柱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心中暗自得意,還以為他們拿自己毫無辦法,正準備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得意地說讓他們趕緊離開,別在這里白費功夫。
然而,就在他剛要開口的瞬間,保衛處的負責人突然開口,聲音嚴肅而不容置疑地說道:“那行,何雨柱同志,你先跟我們回一趟保衛處,錄一下指紋,我們會比對那根搟面杖上的指紋,如果不是你,也還你個清白。”畢竟在1956年國家就已經統一使用《中國指紋分類系統》,通過指紋來鎖定犯罪嫌疑人已經成為了一種有效的手段。
何雨柱一聽這話,心頭猛地一緊,仿佛被重錘擊中,心臟“咯噔”一下。“指紋?”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臉上露出了茫然和疑惑的神情,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連聽都沒聽過。但他敏銳地捕捉到了保衛處成員臉上那一閃而過的不屑,這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他對保衛處大樓一直有著深深的陰影,每次進去都免不了一頓教訓,而且一次比一次嚴厲,想到那些痛苦的經歷,他的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我又沒打他,我為什么要去!我不去,我不去!”何雨柱情緒激動地大聲叫嚷著,雙手在空中揮舞,試圖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抗拒。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眼睛里滿是憤怒和恐懼。
可是,他越是激動,保衛處的人就越是懷疑他?!昂斡曛?,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北Pl處的人冷冷地說著,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仿佛在對著一個罪犯宣判。說著,他一邊把挎在身上的56半取了下來,拿在手中,槍身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何雨柱一看這架勢,心里頓時有些害怕,但他的倔強又讓他不甘示弱,心中對這些保衛處的人十分鄙夷,暗自想著:有本事和老子打一架啊,用槍算什么英雄好漢?
這時,聾老太太看到何雨柱要被帶走,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求情的話,小張就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袄咸?,你年紀大了,我不想和你多說什么,我們只是請何雨柱去協助調查,他是你孫子,在你眼里是個寶貝疙瘩,但是被打的人何嘗沒有父母?難道就沒有人在乎他的死活嗎?請你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小張的語氣嚴厲而不容反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說完,小張示意身邊的兩個保衛處成員,一左一右架著何雨柱。因為這次只是懷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他們沒有直接給何雨柱戴上手銬。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情形,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他能怎么辦呢?沒看見槍都已經拿出來了嗎?在這種威懾下,他只能乖乖地配合,腳步沉重地跟著保衛處的人往外走。
何雨柱被帶出來后,早就圍在周圍的人群立刻開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你說這何雨柱這是怎么了,一直進保衛處!這是第二次了吧!”一個大媽皺著眉頭,臉上露出嫌棄的神情,小聲地說著。
“哪里,這是第三次了!前兩年他偷廠里雞也進過一次?!彼磉叺牧硗庖粋€大媽連忙糾正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你說這傻柱不是在敗壞我們院子名聲嗎?他自己不想結婚就算了,我的孩子眼看著年紀都大了,別人一來打聽,這可怎么辦???”又一個大媽唉聲嘆氣地說道,臉上滿是擔憂。
大家一聽這話,也都紛紛議論起來,各種聲音傳入何雨柱的耳朵里。何雨柱聽著這些話,心里難受極了,難受倒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把院子的名聲搞壞了而內疚,而是因為那句“他不想結婚娶媳婦”,什么叫不想啊,他做夢都想能有個溫暖的家,能有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啊,可是這些人又怎么能理解他呢?
“走,愣著干什么!”小張不耐煩地推了一把何雨柱,何雨柱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反應過來,無奈地低下了頭,繼續跟著他們往前走。
與此同時,賈家這邊的飯桌上卻是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王誠看著坐在對面的賈東旭,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想要改變他命運的想法,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說道:“賈師傅!如果有困難,你隨時開口,我能幫的……”
王誠的話還沒說完,賈東旭就笑著打斷了他,臉上帶著感激的笑容,說道:“王處長,你也說了,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有您這句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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