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董還是覺得錯在王誠,那是義正言辭的說道,他這是為了正義發聲,閻埠貴聽到這話,那仿佛感覺快高潮了,那是面色紅潤。
老警察看到小董如此沖動,連忙伸手拉了他一把,臉上露出一絲責備的神情。隨后,他換了一種更加溫和、沉穩的語氣問道:“王誠同志在哪里?我們想了解一下情況!”
“我丈夫上班去了!”
甄榕早就站在人群中關注著這邊的情況了。本來聽到小董那不分青紅皂白就給王誠扣帽子的口氣,她心中頓時火冒三丈,自己丈夫現在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他偷了自行車,這警察就開始胡亂指責了。所以見老警察剛要說話,她就擺了擺手然后朝著小董走去,對著他說道:“你的名字警號是什么!我要知道你是不是真警察?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扣帽子,我要舉報你!”甄榕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在這喧鬧的院子里顯得格外清晰。
甄榕這話一出,老警察心里頓時暗道一聲不好。眼前這個說話不卑不亢、氣勢不凡的人,還是王誠的妻子,看樣子肯定又是個背景深厚的高干子弟。他不著痕跡地看了眼身旁年輕氣盛的徒弟,微微皺眉,用眼神示意他先冷靜下來,意思很明確:這事兒我來解決,你別沖動。
可小董哪里能忍得住這口氣,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氣盛那還能叫年輕嗎?只見他滿臉怒容,眼睛瞪得滾圓,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對著甄榕大聲說道:“我叫董方,我的警號是……,王誠不在是吧,但是自行車肯定還在院子里,師傅,我們進去搜一下就真相大白了!”他的聲音高亢而急切,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氣勢。
閻解成在一旁聽了這話,仿佛找到了發泄的機會,像個急于表現的打手一般,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扯著嗓子吼道:“是啊,有沒有偷,搜一下就知道了!讓開!”他這一聲怒吼,猶如平地驚雷,一下子把王麗手中的王靜靜給嚇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王麗心疼得不行,臉上滿是憤怒和焦急,她一把將王靜靜塞到甄榕手中,腳尖點地,身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起來就想給閻解成一腳,嘴里還一邊罵罵咧咧的:“你他媽嚇到我侄女了!”那模樣恨不得立刻把閻解成暴揍一頓。老警察眼疾手快,一把將閻解成拉開,這才讓他躲過了王麗這凌厲的一腳。
老警察連忙回頭,臉上堆滿了無奈和嚴肅,對著王麗說道:“這位女同志,你冷靜!你這是犯法!”他的聲音雖然盡量保持平穩,但語氣中還是透露出一絲焦急。
可是,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槍栓上膛聲,如同利刃一般劃破了緊張的空氣,硬生生打斷了老警察的話。他猛地回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徒弟董方已經拔出了槍,那黑洞洞的槍口仿佛在昭示著危險。老警察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聲嘶力竭地吼道:“把槍放下!董方!這是命令!”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完了,完了,老警察心中涌起一陣絕望,他在心里不停地自責:自己為啥要帶這個愣頭青出來啊,自己為啥要收他做徒弟啊!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被嚇得呆若木雞,大氣都不敢出,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甄榕的臉上先是一愣,隨后被氣得笑了起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好好好!董方是吧!閻解成是吧,行,搜我家,可以,搜查令拿來!當然我也不要你們搜查令了,來來來!搜吧,要是今天沒搜出來!你看我扒不扒,嗯,有你們好看的!”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甄榕這是真生氣了,本來想說扒警服,但是想到這里群眾太多了,她也不想擺出那大小姐的脾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小董和閻解成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老警察見狀,心中暗叫不好,連忙對甄榕說道:“這位女同志…”
“進去說話!”甄榕冷冷地打斷了老警察的話,她實在是有氣不想在眾人面前發,于是示意老警察跟著她進去。老警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腳步沉重地走了進去。
眾人看到他們進去,也想跟著進去一探究竟,甄榕眼疾手快,一把就把門關上了。她轉過身來,眼神冰冷地看著董方和閻解成,冷冷地說道:“你們倆個,好的很,今天要是沒搜出來,我保證扒了你們倆警服!”她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讓董方和閻解成不禁打了個寒顫。
老警察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有些恐懼,他在心里暗暗想道:這話是一般人能說的?他突然覺得王誠是個好脾氣了,除了沖動了點,但是還是聽得見勸,這下好了,董方這是把天捅破了。甄榕敢這么自信讓他們搜查,說明自行車肯定不在這個院子里,看來只有王誠回來,和王誠求求情了,至少他是真無辜??!
等董方和閻解成二人把院子翻了個底朝天,角角落落都不放過,房子里也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可還是一無所獲。但二人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們覺得就算不在院子里,肯定在這個四合院的某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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