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沒騎上,但是戚悅哭著騎了一宿的大馬,顛的她真的找不到北了。
她哭著跟他說吃不下了,陸且行非要說她能行,牽著她的手去摸她的肚子,說她還能吃。
他用那張帶著汗意的濃顏俊臉輕柔的吻她,哄兩聲她就不知不覺答應下來一堆的割地賠款項目。
戚悅萬分唾棄自己,好色之徒不得好死!
但是這個劍修的腰,真的很好騎!
小斑鳩站在窗外的樹上聽了一晚上斷斷續續的哭聲,怎么也想不明白里面到底在搞什么人類的酷刑。
聽著好像很苦痛,都哭的抽咽了,但是偶爾好像又不像疼的。
小鳥的腦仁兒只有核桃大,還沒有核桃那么多彎彎繞繞,是想不明白人類的悲歡離合的。
第二天,估摸著快到中午了,寧訣到戚悅他們這邊敲門,“醒了沒???不會還沒醒吧?”
這都快中午了,還不起床,是豬精轉世嗎?
他蹙眉又敲了敲門,陸且行穿著一條長褲過來開門,只開了一道縫隙,隱約可見里面的戚悅好像還沒醒。
陸且行也眉眼惺忪倦怠著,有點不耐煩,他露出的腰上和肩膀胸膛遍布吻痕和齒痕,脖子上也不堪入目。
不止脖子,他整個人都有點不堪入目,這模樣一看就讓人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
寧訣瞠目結舌的一時之間有點啞口無言,“你……你們稍微注意點?!?br/>
陸且行開葷之后有點徹底放開了,要之前絕對做不出裸露身體給人開門這種事。
但是現在他只是淡定的從旁邊的屏風上拿下來自己的襯衫穿在身上,一邊懶散的系扣子一邊問他。
“到底什么事,說吧。”
寧訣磨磨蹭蹭的跟他說,“我想你跟我一起去醫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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