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著費長生梗著脖子耍賴的樣子,方秋陽心里很不爽,雖然她有能力把這點糧食補上。
可她也知道,如果這次她真這么做了,下次再出現類似的情況,費家的人一定再次找上他們,那么她和費國棟將成為費家人永無止境的敲詐對象。
所以,她只是看著費長生像跳梁小丑一樣的表演。
因為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沒一個人站在費長生那一邊。
甚至還有幾個婦女勸費長生道:“長生啊,要嬸子說啊,你還是先到你媳婦她們村里把她接回來,家里婆婆病著,她一個兒媳婦總不好老是在娘家住著?!?br/>
費長生癟了癟嘴道:“她才和我拌了嘴,正生著氣呢?!?br/>
“生氣咋的啦,生氣就可以不事公婆了啊?!甭櫤xP沒好氣地說:“整天說自己如何如何能管得了媳婦,咋到了關鍵時刻就慫了呢?!?br/>
“誰說我管不了自己的婆娘?!辟M長生一聽這話應跳腳了,“連自己婆娘都管不了的男人還算得上是男人嗎?”說完還挑畔似的看了費國棟一眼。
可是費國棟根本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低沉著聲音道:“總之,一句話,既然把我和我媳婦分出來了,該給的我們一定會,可誰也別想從我們手里拿手不屬于他們的東西,哪怕是我爹娘也不行?!?br/>
正當費長生要指責他不孝的時候,費國棟先堵住了他的嘴,“我甚至還懷疑你們是故意讓大舅家和蔣菊芳拿走那么多糧食,不然你們家有余糧,也沒有那個借口來朝我和秋陽要糧。”
他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把眼睛放在費長生身上,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假設是極有可能的,因為費家那一對老的和這個跟過來的兒子的品性……實在讓人不好說。
“你他娘放屁?!辟M長生破口大罵道:“費國棟,從小你就是個心狼的小崽子,現在居然連親爹娘教污陷上了,你這幾年在都活到狗身上了,連孝敬老人都不知道了,你……我今天就要代爹清理門戶。”
說著他左右瞧了瞧,也不知誰家曬谷子的時候忘了一把鐵揪在打谷場,費長生見了一把操起來就往費國棟腦代上砸去。
幾個村老見費長生要動真格的了,都著急起來,可是下一秒——
“嗷!”地一聲慘叫響起,眾人再看時,費長生被費國棟踢中膝蓋,直接跪地上了,疼的他嗷嗷直叫。
“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個外姓人,居然有臉說替我老費家清理門戶?要我說,老費家的門風就是全給你給敗壞的,你不縮著脖子做人,還敢那么囂張,是誰給你的臉!”費國棟語帶輕蔑地看著地上的費長生,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
“各位村老,你們就看著費國棟這么欺負人不管?”費長生心知向衛春平求助是白搭,干脆把目標對向幾位村中的老人。
然而方秋陽卻沒有給幾位村老開口的機會,道:“幾位村老,這費長生原本是誰,咱術里的人都清楚,要說起有資格替老費家清理門戶的,也應該是費家的長子,我男人國棟,他一個外姓人,雖然改了姓氏,卻改不了血脈,憑什么管費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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