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陽注意到他的動作,知道他終于開點竅了,心中長長舒出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期待,羞澀和緊張。
呀!兩人互相表過白了,也牽過手了,‘不純潔’的擁抱也馬上就要發生了,眼看著費國械就要摟住方秋陽的腰了,只聽院子時有人喊,“國棟,村辦公室里有你的包裹,快去取,好大一個呢,是從安省那邊寄過來的?!?br/>
費國棟趕緊收回手,方秋陽也趕緊后退一步,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而兩人心中,同時閃過的念頭就是——
好想將這個礙眼的鐵牛給拖出去埋了,有包裹一會兒村里的大喇叭里自然會叫,還需要他上門通知嗎?再說這家伙不在家里好好呆著,沒事跑他們家來干什么!
看來這院墻和門是一定要盡快弄好了,不然每次都有當識相的人闖進來,他和方秋陽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鐵牛一臉興奮地跑進來,卻正對上費國棟銳得的眼神,不由得后退了半步,“國棟哥,你這是咋啦?”
“你小子的傷好了?”費國棟咬牙切齒地問出這句話,“怎么不在家里照顧你哥,跑我這兒來干什么?就為了跟我說,有人的包裹?”
“哥的傷用了你給的藥好多了,也不燒了,現在人清醒著呢,要不是爹娘不讓他下床,他這會兒一定和我一起來了。”鐵牛粗著嗓子說:“爹讓我來問問,你家有什么活要干沒有?還有聽說你也受傷了,胳膊好了沒?”
費國棟覺得很無語,這小子的傷怎么比自己好得還快,如果忽略掉他頭上的纏著的紗布,這完全是個壯勞力,那天不是明明看著很重的嗎?
方秋陽看著一臉郁悶的費國棟,捂嘴偷笑道:“國棟的胳膊也沒啥事,就是這兩天不能用力,過兩天就好了,你和鐵蛋哥都流了不少血,要好好在家歇著,可不能再這樣倒處亂跑了?!?br/>
“說到事情,還真有一件小事?!狈角镪柨戳速M國棟一眼才道:“我和國棟商量著壘個院墻,安個木門,鐵牛哥有認識的木匠嗎?”
“就這事啊,明天……”鐵牛剛想說下去,撇見費國家棟沉下去的臉,又把話給咽了下去,不知怎么的,他竟有些怕國棟哥。
岔開話題疑惑地問道:“嫂子,干啥要砌墻啊,村里人都用的是籬笆墻?!?br/>
方秋陽很想說,就是防你們這樣隨便闖進人家里的人,但這話若她們真說出來了,得罪的是一個村子的人,她們才不會這么干,于是道:“我這不是想在院里養雞種菜,可你也知道,費用家那些人的品性,我怕他們把這兒當他們家的后花園?!?br/>
關于費國棟和費家的事,蘭方村的人沒一個不知道的,因此鐵牛也就沒有懷疑,甚至還點頭道:“那是得防著他們點,聽住他們隔壁的李嬸說,他們家三不五時的丟雞蛋,但是誰也沒看見,她也不好亂說?!?br/>
那意思很明顯,是說費老婆子他們偷雞蛋,只是沒被抓了個現形,只能自己多防著他們點。
“那國棟哥,嫂子,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動工,我給你們到山上去拉石頭?!辫F牛熱心地說。
“這個不急。”方秋陽笑道:“都快過年了,還干那個活干嘛,而且現在我們院子里也沒什么東西可拿的,我和你國棟哥合計著,怎么著重也等過完年,別急,到時少不了找你幫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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