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旅館里休息了一段時間,也差不多過完年了,蔣菊芳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好多了,她決定按照顧費國棟和方秋陽教她的方法去鎮上告,希望能離婚。
只是上次住院的時候,她沒讓驗傷,現在手頭上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費長生常去的女人那里,看看能不能捉到他和那女人在一起的證據。
這個年是她自己一個人過的,方秋陽倒是想接她回去,可是她拒絕了,因為她實大沒臉見方秋陽,沒臉進他們家。
可是沒等蔣菊芳有所行動,方秋陽就給她帶了個不知是好還是壞的消息,費長生大初十那天擺酒娶親了,娶的就鎮子的的一個年輕女人。
而他們對蔣菊芳的去處,對外的說辭,就是她跟男人跑了,同于村里人很少有扯結婚證的,其實蔣菊芳和費長生的婚煙本就不合法,只要其中一方不見了,大家會默認婚煙無效。
“想這么容易就再娶個女人,沒那么容易。”蔣菊芳恨恨地道:“他們家不但差點害死我,還敢壞我名譽,那就別怪我不一他們留面子了。”
“你想怎么做?”方秋陽道:“你們的婚姻本就沒有法律保護,他們家要是死不承認,你也沒辦法。”
“可也不能這么便宜了費長生。”蔣菊芳道:“而且我還有狗子,總不能讓他以后長大了被人說,他是個沒媽要的孩子,我可不相信費家會好好待他。”
方秋陽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蔣菊芳只說自己都是死過兩次的人了,不會再這么想不通地把自己往死路上逼,讓方秋陽別管了。
方秋陽看她這么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反正這事很快她就會知道。
又留了一些錢給蔣菊芳才離開小旅館,這是她唯一能為她做的。
何況她現在自己有兩個孩子要照料,果園也一天比一天好了,她和費國棟也算計著明年在鎮上開鋪子的人手問題,也在沒心思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他們愛鬧就讓他們鬧去,只要不鬧到自己身上,自己就當是個樂子瞧了。
回去的時候,方秋陽又在種子店逛一圈,看到有賣西瓜種子和草莓種的,又各習回去了一把。
方秋陽回去后抽空把西瓜種和草莓種者在自家后院種了點,余下的她打算種到山上去。
現在團團圓圓基本上都會走了,方秋陽有時會推著嬰兒車帶他們上山。
山上住著顧家老夫婦,方秋陽帶倆孩子上山,顧大嬸就會幫著看會孩子,有時候就一起跟方秋陽說說話,反應她也沒什么具體的活計,主要就是給她家老伴和季愛國還有衛光明燒燒飯。
顧伯幾個對方秋陽上山來說要種西瓜種草莓,那也不當回事,他們的主要目標還是這果園子。
“這些西瓜種子跟草莓種子也不用你們管,我每天都上來澆水,我和國棟自己來就行?!狈角镪栠@么跟他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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