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菊芳被費長生這么莫明其妙地一指,也來氣了道:“你咋說話的呢,自己的嘴沒個把門的,就把那些不的話都往別人身上推,我蔣菊芳是正正經經嫁到你們費家當媳婦的,不是當出氣筒的。”
“你這倒霉婆娘是不是也吃錯藥了,我看你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敢頂撞自家男人了,你為以你是誰啊,連個全乎孩子都生不出來,還有臉在這里大喊大叫,小心我叫老大休了你,重新找個黃花大閨女。”
說著,費老婆子順手操起門拴就在蔣菊芳背上抽了一棍子,蔣菊芳疼得嗷直叫,大聲道:“怪不得村里人那么不待見你呢,還你自己的兒子寧可分出去蹲破廟,也不愿跟你處在一個屋檐下。
你這老婆子就是個不知好歹的,現在看人家的果園起來了,就想著趁人家男人不在家強搶,結果……”
“啪!”一聲脆響了,蔣菊芳不可置信地捂著臉,滿眼憤恨地說:“你打我?!”
“咋的,我就不能打你了?!辟M長生別說人混蛋,但對自己的老娘還有比較孝順的,容不得別人說他娘一句不好,何況現在這人還是他的媳婦,“我看你真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娘是你婆婆,你這么頂撞她,眼里還有沒有老人了?”
“好好,你們是一家,我是多余的,我這就帶著狗子回娘家,也不用你們休?!笔Y菊芳伸手抹了把臉道:“也省得在這個家里被你們連累的一起損陰德?!?br/>
說完拉著兒子快速地出門了。
費老婆子見這個大兒媳婦來真的,本想勸兩句,可聽了她最后的一句話,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反而沖著蔣菊芳的背景重重地呸了一聲,“有本事,就別再回來!”
此時費長生的瞌睡也徹底沒有了,問道:“娘,你們中午急急忙忙地出去干啥了,咋把自己氣成這樣回來?”
提起這件事,費老婆子又來氣了,拉過一條長凳坐下,沒好氣地說:“還不是你那好婆娘說的……”接著巴啦巴啦把蔣菊芳攛掇她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才道:“那個姓方的小賤人才鬧出那么大的動靜,我就說不能那么快去,那死婆娘偏偏說現在正是時候,結果讓你老娘我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下不來臺?!?br/>
“反了她了?!辟M長生一蹦三尺高,不過他嘴里的這個她可不是蔣菊芳,他指的是方秋陽,“如今老二不在家,娘你好心楊去替她一個大肚婆分擔一些事情,她不但不感激,還敢陷害娘推她,更可惡的是還招來那么多人,她不要臉,咱老費家還要臉呢,不行,這口氣我得替娘出了,也好叫村里人知道知道咱們費家的事,還不用他們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費老婆子一個沒攔住,費長生就氣沖沖地往方秋陽家跑了,到了門口,見大門緊閉,直接踹門道:“方秋老虎陽,你少在里頭裝神弄鬼,快給老子滾出來!”
這時,正在不遠處樹下玩的幾個小孩子對視一眼,一溜煙地四散跑開去,不一會兒,衛春平帶著好幾個年輕壯漢出現在費長生面前,而此時方秋陽家的大門已被踹得搖搖欲墜了。
“費長生,你大白天的抽什么瘋呢,那里面住的可是你弟媳,你一個當大伯的大白天的來踹弟媳的門,你這是要干什么?”
見又是衛春平,費長生一臉的不耐道:“你做你的村長,我解決我們費家的事,兩不相干,你為什么老是要狗拿耗子呢?!?br/>
“喲,還你們費家的事兒呢,你倒底是姓什么的可得回去好好問問你娘?!币粋€跟過來的嬸子掐著嗓子笑道:“而且不管你是秋陽的什么人,現在她家可沒個男人,你一個大男人闖進去可不大合適啊?!?br/>
“哎喲喂,我跟你們說啊,剛才我還看見蔣菊芳帶著她兒子說是回娘家呢,你們可沒看到,她半張臉都腫和是跟個饅頭似的了,見了我還直掉眼淚呢,可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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