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跟自家的果園不同地方就是,費國棟他媳婦三不五時的,會抱著孩子上來灑一泡童子尿下去,但是別的,是真沒看到啊。
要是費國棟他媳婦真會什么法術之類的,那純粹是扯淡了。
可是就是起來了。
便是風大伯,也只能說一聲服氣了,只能說費國棟的這個媳婦啊,命里帶旺,真的是沒法說的。
而且看看她那模樣,看著一個福氣就迎面而來了,給費國棟生的那兩個兒子一閨女,那也是長得一個比一個好,一點不像他們這邊的,擱以前啊,那就是天生的少爺主子命啊。
風大伯十分感慨,回了家后,風大嬸就問他了,“果園怎樣了?”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要起來的?!憋L大伯點頭道。
雖然現在果園不是他的了,不過他也希望果園能起來,畢竟費國棟算起來也是他侄子,而且也是看在那點七拐八彎的親戚面上才接手了過去,其他兩家現在都想轉給費國棟了,但是費國棟都沒要。
這情分他也不是心理沒數的人。
不過風大嬸就不一樣了,如果說風大伯不知道隔著多少層,那她是根本和個陌生人一樣,聽了這話就心痛不已道:“當初我就跟你們說要再堅持堅持,你們就是不聽,看看,現在費國棟就種活了吧?咱家還虧了一百多塊錢果苗費呢!”
雖然費國棟厚道,直接算了當初風大伯承包的所有費用,沒有格外扣除這兩三年,但是果苗的損失,費國棟是沒有接手的,他辦事還不至于糊涂到那程度。
你好就行了,你要是太好了,別人就會當那是應該的了,效果適得其反。
所以果苗的損失,費國棟是不管的。
“你現在是說的什么話?這種話你不要再說第二次,當初不是你自己眼紅國棟家的果園,連立華都趕過去給人家當長工了,后來又把立強給塞過去,現在人家把立強教好了,果園也跟著起來了,你這是想作的什么妖?”風大伯皺眉說道。
風大嬸還是有些不服氣,“本來就是,要不是當初咱放棄,這果園咱也能辦起來?!蓖耆水敵跏窃趺辞笾角镪柡唾M國棟的了。
風大伯道:“現在我一個月也能有二十五塊錢,立華立強也都在國棟的果園干活,每個月也能有這些工錢,果苗損失的,幾個月就回來了。
咱家今年又種了那么多番薯,到時候也能賣不少錢。
人家秋陽還給大丫在鎮上安排了個活計,你要是不安分,到時候鬧得沒臉,那咱家這些人都沒臉做下去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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