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感到詫異的,還有蘇傾傾。
當她看到單位同事,都來到周家吊唁了的時候,再也顧不上站在周愚身邊不動了。
趕緊扯下頭上的白孝帶,脫下身上的白孝衣,匆匆地來到主任陳立國等人的面前。
“陳主任,你們怎么來啦?”
“啊,蘇傾傾,你不是突然請假了嗎,聽包小甜說是你未婚夫的奶奶去世了,我們理應過來吊唁呀,對了,家里有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要不我給你留下兩個人?”
原來如此,她恨恨地蹬了包小甜一眼,自己同她說的私房話,怎么可以講給電視臺的同事和領導聽呢。
這可是給自己惹下麻煩事情了。
包小甜沖著她做了一個鬼臉兒,并沒有當成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聽說“行政夾克”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他們可是蘇傾傾的娘家人,怎么能不來周全一下下呢?
“啊,不好意思啊,陳主任,這里好像有點誤會,等我回去再跟您細講吧,沒啥需要幫忙的,反正我也就是一個幫忙的……”
蘇傾傾的意思,是說她自己是冒充的假孫媳婦兒,可是又怕被奶奶的靈魂聽到,所以不好說得太直接。
“那就好,我們還有任務,就不多耽誤了,你也節哀順變,不要太悲傷了?!?br/>
陳立國走完這個流程之后,就告辭離開了。
“我送送你們……”
蘇傾傾說著就要往外送客人,卻被人制止住了,說是喪事不能往外送人,至于是為什么呀,卻又說不出什么原因,反正自古以來,誰家奔喪都是這么辦的。
簡而言之,就是這么“興”的,風俗禮節的約定俗稱,大家只有一輩輩往下傳承就是了。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人問過,如果不這么辦又能怎樣?
人家答曰:那是不好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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