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愚趕走了前來報信兒的任超然和楊立強。
他自己蒙頭大睡,不吃不喝了兩三天。
后來發高燒,這可把母親任翠萍心疼壞了,叫來了家庭醫生為他輸液,方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于是這段歷史,成為了周愚揮之不去的夢魘。
難怪楊立強一提起于靜靜三個字,他就做噩夢了。
而這件事直接導致了周愚初中就輟學了,也磨煉了他從小就能扛事的性格。
塞翁失馬,安知非福?
這么多年,他從來不后悔,在責任面前,周愚選擇了擔當。
于靜靜給予他善意,給予他信任,后來的事情就是莫須有的誣蔑。
輿論不可控,只能犧牲少數人的利益,穩定住大局面。
比如被撤職的班主任,還有周愚,抑或還有于靜靜。
他不能袖手旁觀,把這頂早戀的帽子,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來擔著。
周宇改成周愚,就是這個時間點。
因為這兩個字是同音字,聽起來好像沒啥變化。
但這是周愚心中的一道疤痕,永遠無法消除的痛。
此時此刻的于靜靜,站在學校大門前,真是百感交集。兩行清淚流下了臉頰。
“媽媽,燕知秋主任,我想和您談談。”
于靜靜擦干了眼淚,氣沖沖地回到家里,正好母親剛從單位開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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