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數不清幾次,方梨只知道自己重新躺回到床上時,好像死過好幾回。
她癱軟著閉上眼睛,從不知道這種事情,原來還能玩出這么多花樣。
床尾,浴室,沙發,這些都是最基本的。
還有更多……
方梨入睡以后,顧昭廷走到陽臺上,一臉饜足的點了根煙。
男人斜咬著煙頭,余光瞥向大床上,睡得十分安穩的方梨,唇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
不知想到什么,他黑眸一瞇,又回了房間,從藥箱里找出一管藥膏。
黑暗中,他一把攢起方梨的腳踝,看著她左邊腳踝上的那一道長疤,視線長久地停頓。
男人眼底染了一抹心疼。
他只知這里留了道疤,卻不知竟然還落下病根。
一到雨天,她就會疼。
他小心翼翼的將藥膏,涂抹在方梨的腳踝上。
動作輕柔,像呵護心頭至寶。
*
翌日。
方梨才睡了不到三小時。
顧昭廷不知什么時候離開的,另外半張床早就空了。
下了一夜雨,陣陣泥土氣息從窗外飄散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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