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要陪著你!”
方梨輕輕的挽住顧昭廷的胳膊,抬起頭,望著他,“我們是夫妻,遇到的事情也應該一起處理,不要把我推開,好嗎?”
顧昭廷沉默幾秒,終究還是點了下頭。
還沒到病房,走廊里就聽到了女人的哭聲。
熊瑞麗向來自持身份,當著人的面兒這樣哭,前所未有。
“他昨天原本就做了開胸手術,正在恢復中,結果肋骨還斷了三根,現在內臟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這不是要銘洲的命嗎?”
昨天顧昭廷離開以后,醫護人員對顧銘洲進行了救治。
很顯然情況不太好。
一個晚上過去,今早顧銘洲竟然還昏迷了,現在人在ICU里,情況未知。
顧昭廷剛一出現在病房里,熊瑞麗不管不顧的沖過來。
“你怎么對銘洲下這么狠的手?就算你不顧及血脈親情,可他也是個病人,為了救方梨,才落到這樣的地步,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能對他這么狠?”
一連串的質問,將顧昭廷置于水深火熱之中,一旁,顧老爺子的臉色也是不太好。
畢竟這樣的事情,從前不曾發生過。
顧海峰說道:“照我看來,顧昭廷跟他那個媽一樣,都是沒心沒肺的東西!”
聽到這話,顧老爺子臉色變得冷沉,他冷不丁的剜了顧海峰一眼。
顧海峰自知說錯了話,但自己的兒子生死未卜,他難免有些亂了神。
顧昭廷仿佛沒有聽見。
他面無表情,示意方梨在沙發上坐著,又親手用一次性的杯子,給她倒了杯白開水,才看向顧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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