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會被某些人封殺掉或者別有用心的利用,
上官駿不是拿元知韻違法的事,以知情不報的名義,算到自己頭上,
成了解除自己職權的利器嗎?
光“元行長挺可憐,嘿,她生的大崽不是劉老師的?!边@一條,
就會讓人有許多聯想,成為別人手中的利器。
授人以柄,那才上天大的傻瓜哩!他聞哲可不是職場菜鳥,會干出如此低級的鳥事!
聞哲想到這,提起筆
想抹掉“元行長挺可憐,嘿,元行長她生的大崽不是劉老師的。”這一段,
又停住了手,這個行為并不高明、也很自私。
一旦筆記上交,有關部門肯定要拿著筆記同施霽對質、補充,也會要求她堅持記錄下去。
那時,自己不是更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么?
一句“元行長挺可憐,嘿,元行長她生的大崽不是劉老師的?!?br/>
像橫亙在聞哲出路的高山,讓這個重要筆記的價值一下子發揮不出來。
但聞哲明白,他首先必須保持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去發揮應有的作用。
他現在首先要考慮的,是應該弄清這句話的真假,如果是真,還要弄清那孩子的出身,
此后,就是筆記中的其他一些內容了。
他喝了一杯茶,漸漸的靜心下來,又仔細看從施霽的筆記本中抄錄。
漸漸他發現一個要點,就是這些筆記中,最重要的線索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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