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人家失眠呢,半夜三更的,容易傷感,打個電話給自己哥不是很正常么?!蔽医o黎丘齊找理由。
“也許吧?!北R銘想了一想,又說,“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黎丘齊這家伙,一定有什么秘密沒告訴我?!?br/>
“盧銘,你是不是諜戰片看多了?看誰都像特務是不是。”我忍不住要吐槽他,覺得他一定是把事情想復雜了。也或許,是我自己,不想把問題想得太過復雜。我寧愿相信,我自己的腦海里,那個正在大洋彼岸求著學的黎丘齊,會在偶爾沒有入眠的凌晨,給自己有著13個時差的親哥哥打電話,僅此而已。
“不行,我得找機會探探黎麥齊的口風,看看黎丘齊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把戲?!?br/>
可是,兩個月過去了,盧銘沒能從黎麥齊的嘴里探聽到點什么。倒是吳恬恬,給了我一個驚了天的重磅炸彈。
十二月的S市已經入冬,還有2天就要過圣誕了,學校的食堂和寢室樓里都掛起了紅紅綠綠的裝飾物。
我和周曉西去食堂打飯,排隊的時候,周曉西指著頭頂那些拉花說,“真不知道外國人是怎么想的,紅配綠真是丑到抖耶?!?br/>
我聽到周曉西把充滿了喜慶的紅綠綢子這么一形容,真是肚子都笑得抽筋了。
“難道不是么?我們不是都覺得農村里那些紅紅綠綠的花襖子土么?怎么擱外國人那里,就覺得洋氣了?”
“所以才會有崇洋媚外這個詞啊,有些人就是覺得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呢?!?br/>
周曉西嗤之以鼻,覺得那些覺得外國什么都好的人,三觀有問題。
就在我們嘻著笑著,把盛滿了飯菜的餐盤子端去空桌子上準備吃飯的時候,我的手機震了。
我一看是吳恬恬的,就跟周曉西說,“你看,恬恬和王蔓兩個人下午沒課去逛街,飯點兒了還來刺激我們?!?br/>
“你跟她說,今天中午有王蔓最愛的大燜肉,讓她再好意思拋棄我們倆?!敝軙晕鲓A起一大筷子青菜,惡狠狠地往嘴里送,仿佛她吃得不是菜,而是王蔓本人。
“喂。”我接起電話,“你們倆玩兒的開心不?還想來電話刺激刺激我們是不?”
“希希,你干嘛不看手機?”聽吳恬恬的口氣,到不想是來新災樂禍地刺激我們的。
“我在跟你打電話呢,怎么看?”我把手機挪到面前,倒是看到有兩條微信來著。
“周曉西和你在一塊么?”吳恬恬又問,“我發群里了,你讓周曉西給你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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