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事纏身……這倒不是隨口敷衍黎樂小同學的,路行是真的有事,雖然這件事跟他一點關系也無,卻偏偏絆住他的腳,讓他抽不開身——蘇現即將迎來分化期。許丁鐘蘇四家年紀最小最受寵的現家主子輩要分化了,而蘇現十四歲時做的第二性征模擬測試顯示他會成為一個極優omega。四家苦alpha久矣,何況蘇現打小就是個漂亮寶貝,招人疼,于是四家對他的分化慎之又慎,提前一周將他從身在國外的母親身邊接回來,上下緊張他的狀態變化。這四個龐大而古老的家族,綿延歷史,經歷多個社會形態的變遷,骨子里的陳舊迂腐使他們至今仍然極其重視宗族傳統,崇尚“一榮俱榮”的理念,在新時代的當下大搞封建世俗,族內聯姻。至于路行,蘇家小少爺欽點男保姆,專用出氣筒,蘇現回來了他不趕緊也跟著滾回來忙前忙后的伺候著,已經讓蘇小少爺在家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了,要不是被勒令不許邁出家門,今天來抓他回去的就是蘇現本人。但路行覺得還不如是蘇現來,蘇小爺最多是頤氣指使,丁寫玉卻是實打實的身心折磨。男人在接手家族事務后越發的不動聲色,喜怒無常,又本就是冰雪磋磨出來的一張冷臉。跟情緒都寫在臉上的鐘明洛不同,丁寫玉即便是對他笑著說一些事,路行都會從心底感到忐忑不安,對方的眼神總是像無機質的晶體,也像某種冷血動物,被盯著時寒意從腳底升到心頭,止不住戰栗。路行被丁寫玉抱放在腿上,掰著下巴左瞧瞧右瞧瞧,最后手指在他臉上未消的那個牙印處摸來摸去。丁寫玉突然捏住那塊兒的臉頰肉,用上了點勁,路行瞬間就痛的淚花飆了出來,但是沒有發出叫聲。因為丁寫玉說今天他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他扯著他的臉皮,問:“做了?”路行眼淚汪汪地點頭,還是沒敢出聲。丁寫玉又問:“和誰?”路行無聲道:鐘明洛。丁寫玉“哦”了一聲,將手拿開了。然后他側頭揚揚下巴,路行就分開膝蓋跪在他的腰腹兩側,手攀上他的肩膀,嘴唇玉湊近丁寫玉的臉頰旁,猶豫了一瞬,還是貼了上去,含著棉花糖那樣軟軟地吮吸了一下。丁寫玉斜睨著眼等他的下一步動作,路行偏側臉又對著那極小心地蹭了蹭,然后略拉開點距離,由下往上的怯生生地看著丁寫玉,兩扇睫毛纖巧,眼角睜圓,顯得很幼態,像個討好求安撫的小動物。他被取悅了,于是挑著路行的下巴吻上去,路行乖巧開啟齒貝,供他唇舌肆意擄掠,舌尖搔弄上顎敏感地帶,渾身觸電般的酥麻,口中分泌出津液的來不及被吞下的就順著嘴角流下。他也不敢去推拒,仍由自己的腦袋被大手固定,唇瓣被啃咬撕扯,腥甜的血冒尖便被卷走,帶起些許的刺痛。丁寫玉環著他的腰將他往上提,臨放開他嘴巴前還用牙齒咬住他的下唇發狠地咬破了個口子,然后他掀開路行的上衣,將衣角塞到路行嘴里讓他好好叼住。兩只骨節分明,如玉如雪的修長雙手交叉著捧住路行后背薄薄的兩片肩胛,像抓住了蝴蝶的翅膀,掌控在手,幫路行擺出了挺起胸膛的姿態,一低頭就含住了胸前綴著的一粒紅果。路行叼著自己的衣角,從喉嚨里發出嗚咽。男人埋在他的胸前,唇舌舔弄發出的水聲在靜謐一室顯得淫亂靡靡,隨頭部動作晃動的發絲撩搔,弄的他發癢,手肘將他的腰肢禁錮,夾的那兩側細嫩皮肉悶悶的疼,心肺也受到擠迫似的令他呼吸愈發急促。丁寫玉掀開眼皮,含著他的乳尖,將他這副潮紅喘息的模樣自下而上地收入眼底,隨后他松開對他的禁錮,順著那柔韌光潔的后背一路向下毫不留情連內褲一同扯下,將一對肉臀抓了個手滿,面團那樣的揉弄了起來。路行喘著,哆嗦著,顫巍巍地伸手摸到丁寫玉的腰帶,掏出丁寫玉粗硬碩大的肉棒替他手淫,而丁寫玉已經用手指撐開了他那處緊致洞穴。那可憐見的地方剛被另一個粗壯的物什碾壓欺負過不久,還是脆弱敏感時,一又被進入就怯生生地討好地吮吸著丁寫玉的手指,跟他主人一個樣。丁寫玉暗暗笑他嬌氣,頗為壞心眼地逗弄了那軟嫩纏人的地方一會,將那里弄的“咕嘰咕嘰”的放松警惕,分泌出親親熱熱的液體,胸乳那塊也被他舔弄的又痛又酥。誰知他突然露出牙齒包住乳尖周圍的軟肉咬了下去,路行痛的喉間悶哼,猛地睜大眼睛低頭看去時就見多了一個鮮紅滲著血的牙印,而丁寫玉伸出紅艷的舌尖舔走了血珠,手指從他的股間抽離,勾著紅腫邊緣拉開一條縫,已經被伺候的水淋淋的性器就這么一下捅進去捋平叫哀緊縮的媚肉,直接破開宮頸。那一下把路行捅的冷汗直冒。丁寫玉舒爽的呼出一口氣,愜意往后倒靠,摸著路行小腹凸起,命令道:“自己動?!甭沸许槒牡攸c頭,忍著被火器鑿開般的痛楚開始上下晃動屁股,丁寫玉卻突然掐著他的腰將他釘在自己的性器上,在路行捂著嘴硬生生憋回尖叫時又道:“我說,自己動?!彼裢饧又亓恕白约骸眱蓚€字,是屬于上位者的命令。路行知道自己惹他不高興了,便咬牙抬高屁股再狠狠坐下去,讓那個看著都可怕的性器在他被過度使用的小穴里高速且深的進進出出,并收縮臀肌,將肉棒夾的更緊,好像他多喜歡吃似的。丁寫玉完全不用動作就能獲得無上的快感,他心情終于算好了點,把玩著路行的身體,一會親他,一會咬他,又一會掐掐抓撓,弄的對方身上幾乎找不到好皮肉,他不顧路行艱難的體位,任性地把人壓過來跟自己接吻,手下不輕不重地沖那緊彈的屁股甩巴掌,路行額上滑落的熱汗滴落在他嘴邊,他咬著路行汗淋淋的脖子,忽然瞄著一處?!奥沸小!薄拔蚁胍愕男畔⑺??!彼谝淮斡玫牟皇敲畹恼Z氣,雖也談不上請求,卻是不那么強硬了。而路行身體微不可覺的僵硬一瞬,借著又起伏運動了起來。他沒對他的話做出回應。丁寫玉幽幽盯著,眼瞳顏色極淺,醞釀著不可測的風雪。他忽然掰過路行的肩膀,找準了嘴唇吻上去,如虎狼豺豹,攢著路行的身體抽出陰莖,調換了上下,又按著那雙腿的腿根再次插進去。路行跌到滑軟的被褥里,無意識伸長手臂,手指在空氣中抓撓幾下,像是要抓住什么能讓他攀附喘息的東西,但丁寫玉抓住了他的手,拉著他繞到自己背后讓他抱住自己。路行半個身子幾乎被折起,丁寫玉擠在他的腿間和他接吻,直到這場交歡結束,丁寫玉拔出陰莖射在他的腿縫里,路行都沒能平復劇烈的喘息。丁寫玉捋開他汗濕的額發,好似溫情地親吻他的額頭。路行眨著疲憊沉重的眼皮看他,丁寫玉對他說:“現現在等我們,我們要遲到了。”于是他沒被允許做清理便仍由丁寫玉擺弄著給他穿上衣物,漿白闊挺的襯衫磨著他被咬破的乳尖,連著他的心臟都在疼。丁寫玉是故意的。路行惶惶地想。故意不許他出聲,故意讓他疼,故意壓著他做,故意讓他狼狽,故意讓他遲到。路行看見坐在蘇家門檻上,拖著腮,一臉百無聊賴的少年。指甲摳進了掌心。故意讓蘇現對自己生厭。少年藍色的眼睛是天上的星子,地上的寶石,永遠閃亮美麗,卻在發現自己時摻雜了不美好的厭惡。蘇現視線落在他身上,面無表情,無聲道——真賤。他們幾個小時候呆在蘇家的時間居多,因為各個本家的一些特殊因素,蘇家是唯一一個明面上見得了光的族家,一直以來,都負責照顧四家子輩的正常起居生活,只有每周的特定時間會被接回去,教導家族事務。蘇家的幫傭也對丁寫玉比他這個蘇誠兒子要熱情的多,面上喜笑顏開的,話里話外也都是熱絡勁,說房間還是按以前的安排,飯菜備的都是他喜歡的,又說蘇先生早早結束了工作等著他吃晚飯呢,許少爺有應酬讓我們不必等他,鐘少爺昨個出差了一時回不來,慪的不得了……路行身子不爽利,精神氣就顯得不好,加上他眼皮一拉聳就顯得懨懨的,別人見了他都覺得他那副樣子沒勁透頂,提不起半分同他交談的興趣。他被冷落倒也不是很在意,反倒是落了清靜,蘇現挨在丁寫玉旁邊說說笑笑,身量比之前他最后一次見時長了些許,比之丁寫玉肩高都已無多少差距,打眼看是比自己還高了。路行感到喪,他自小無一處比得過蘇現,唯獨身體長勢喜人,一直是個條兒拔高的,不像一般的omega那樣嬌小可愛,沒分化之前光看他的模樣是沒人能想到他會分化成omega的,畢竟他不漂亮,不可愛,可憐見的沒人疼……可能也就他這種omega才能禁得起那幾個少爺脾性的折騰,換別的早被玩廢了。而蘇現極漂亮極可愛,極招人疼,路行個高但瘦的像根桿兒,他個高卻又身段風流,肩寬腰圍腿長都比例完美,像個秀場的模特。路行想,蘇現分化后一定是他們幾個手里的寶貝,是不會受到他這樣的折辱的。那樣,便是最好了。用餐時路行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小,蘇家奉行“食不言”,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飯后,他父親蘇誠隨口問了兩句他在外面過的怎么樣,路行答“挺好的?!彼志忘c點頭,再沒有多理過他,轉而跟丁寫玉,蘇現說話。蘇現是全家人的寶貝,他說話大家都會聽,他自己又特別會說話,能把很小的事說的繪聲繪色,大家也愛聽他說話。路行也喜歡,他看著蘇現支著下巴說趣事,五官精致絕倫,眉宇間有些屬于異族的美,笑起來十分蠱惑人。真的長大了啊。一轉眼的功夫,那個張開手要他抱的小孩就長大了。蘇現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視線,趁蘇誠說話的時候向路行看了過來,看的正在發呆的路行瞬間回神,卻見蘇現向他一笑。那個笑路行很熟悉,是每次蘇現肚子里蓄了壞水就會露出的笑。路行又有點不合時宜的想:小孩好像也沒長多大。但直到睡覺路行才知道蘇現那個笑的含義。他的房間沒有被收拾出來。路行看著低眉順眼擋住他面前的管事,沉默了一會道:“沒關系,我自己收拾?!闭f著就要越過他,管事又一步擋住他,還是低眉順眼的恭順模樣?!吧贍斦f了,有問題就讓路少爺去找他?!甭沸腥滩蛔∩钗豢跉?,蘇現的笑臉在他腦子里晃的他頭痛的要炸了。這時他的身后突然貼上一個身體,接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對著他的耳朵吐息說話?!霸谶@干嘛不去睡覺?等我回來嗎。”路行激靈的一抖,直接把那個腦袋顛開,往旁邊撤了幾步。“嘖,真不老實……”“…我說了別隨便靠過來?!笨辞鍋砣?,路行意料之中的松了口氣:“我會揍人的。”“好啊,你揍啊?!惫苁乱惨姷絹砣肆?,道了句:“許少爺。”許硯非推了推眼鏡“嗯”了一聲說“你下去吧?!惫苁掠行殡y,許硯非一副沒看見他的為難的樣子,撈過路行就走。路行為不用這時去單獨見蘇現而松了口氣。許硯非手指勾著他的衣領,看了一眼道:“丁老二搞的?”路行有點煩,拍掉了他的手。許硯非原本梳的整齊的頭發被他路上撓亂了,一只臂彎搭著西裝外套,襯衫已經被他扯開了兩顆扣子,隱約能見到結實的肌理和上面的青色刺青,一副剛從什么正式場合解脫的浪蕩模樣。他人也不是什么正經性子,被拍掉了手又展臂攬過路行,跟他咬耳朵:“你也就敢跟我這樣,怎么不兇兇丁寫玉?!甭沸斜凰麌姙⒃诙叺暮粑拿嫫ぐl緊,說話也硬邦邦的?!拔乙矝]兇過你?!彼櫭迹骸坝譀]真揍過你。”許硯非呼嚕了一把他的頭發:“呦,還委屈上了,別撅嘴,跟誰撒嬌呢?!甭沸邢乱庾R抿嘴,隨后意識到上套,不太高興的躲開許硯非,反駁道?!拔覜]撅嘴。”許硯非偏要撈著他逗,仗著路行不會真反抗他,抓著人揉搓捏扁的說騷話,路行不勝其煩,臉都憋紅了?!拔衣犝f現現昨天在你房間里發了好大的脾氣?!痹S硯非道:“就知道今天肯定有這一遭。特意提早離席趕回來就為了英雄救美,怎么樣,感不感動?!甭沸凶哉J不是美人,權當他在扯淡,面上毫無波瀾。許硯非帶著他回了自己房間,掐著他臉道:“我今天好辛苦的?!甭沸袦喩砩舷戮推ü珊湍樕嫌悬c肉,天天被他們掐來掐去,路行懷疑自己遲早有天會被掐的臉大。被掐著真的嘟了嘴,路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句。許硯非湊過去“啵”的親了他一口?!八阅憬裢硪煤门阄??!比缓蟊惴砰_路行,開始寬衣解帶,毫不避諱他脫了個精光,赤裸著難得一見的好身材進了浴室洗漱。路行抹掉嘴巴上許硯非嘬出來的口水,坐在床上皺了會眉頭,然后起身翻出許硯非的衣物去了另一個浴室洗漱。等他清理完丁寫玉留在他身上的那些痕跡回到房間,許硯非已經換好了睡衣躺在床上等他了,看見路行穿了他的衣服,他還吹了聲口哨。路行手指絞著對他來說有些寬大的衣服,猶豫了下還是準備脫了。“哎哎哎……”誰知許硯非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澳憧蓜e招我啊,沒見我都穿戴整齊嘛?!彼@時全然散著沒打理的頭發,環抱著路行的腰蹭了蹭,接著拉過路行倒在床上,按滅臺燈,被子一蒙?!罢f了讓你好好陪我,腦子里盡是不干凈的東西,小色鬼?!甭沸羞@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又聽他這么說,頓時臊出了紅臉。“我可不想被你說色鬼?!痹S硯非抱著他悶悶地笑了兩下,又伸出手掐了一把路行的臉,夜色里的輪廓被月光照的朦朦朧朧,眼神都快是溫柔了?!八伞!甭沸斜凰г趹牙铮^靠在他的胸膛,聽著那里強有力的心跳聲,點了點頭。卻是有些茫然。他有時候真的分不清許硯非的哪一面是真實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他面前放縱。他看著許硯非,總會想起自己剛分化的那幾天被他鎖在床上操弄了整整七天。七天……讓許硯非成為了他的第一個alpha,也讓他這輩子都無法離開蘇家。晨勃是每一個男性都會有的生理反應,無論是男性omega,還是男性alpha,后者只不過反應更加突出而已,并不是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并不是!“唔!”路行弓起身子,把自己蜷縮成了貓團也沒能阻止后面那只手的邪惡入侵,當他未消的生理反應被旁人握在手里,那體驗不僅值得大驚小怪,還并不美妙。他從牙縫里擠出話語:“許硯非!”被叫了名字的人懶洋洋哼了一聲算作回應,一邊玩弄懷中人的下體,一邊將自己的勃起的性器抵上路行的臀部,蹭了兩下,暗示意味明顯?!笆钦l說讓我好好陪陪他。”路行對他的言而無信發出指責的聲音,而許硯非為自己正名?!拔业脑捠恰裢砗煤门闩阄摇??!薄耙雇硪呀涍^去了,小路。”許硯非翻身壓住想要逃跑的路行,他生的凌眉修目,笑著時便是像個狡黠的狐貍。“新的一天來臨,讓我們充滿儀式的來迎接吧!”不,他不想要這種儀式。路行恨自己昨夜只穿了件上衣,下身除了一條純白內褲便無其他——這還是穿的許硯非的,本來就大,掙扎間沒幾下就褪到了腳腕,搖搖欲墜的被腳尖勾著,而許硯非色令智昏,沒幫他脫干凈了,就抓著他的腰往自己這邊一拽,再提著合并一起的雙腿壓下順勢整個人伏了上去,雙臂撐在路行腦袋兩側,和他鼻尖抵鼻尖的貼吻在一起。他黏黏糊糊的咬著路行的臉頰,下巴,唇瓣,把人吻的呼吸急促,七葷八素,又問:“真的不想做嗎?”手下動作卻沒停,熟練地摸進兩股間,和那個緊閉的粉色穴口親熱地打招呼。路行被親地只能含糊道:“不,不想…不想做……”可是結果還是做了。他自己抱著自己腿彎,衣衫半褪,仰頭喘息,而許硯非正在翹起的臀部間“咕嘰咕嘰”地進出,攪合出透明的清液。天色是剛剛亮,昨晚臨睡前忘了拉上窗簾,將露的陽光有著晨間的涼意和明澈,玻璃折射進來便像是水,浮影在路行赤裸的雪白身子上。許硯非覺得這很美,于是他摸摸路行汗濕的頭發,將他抱起,就這么埋在他身體里起身下床?!鞍 毙凶唛g許硯非的那根進的更深,逼的路行忍不住叫了出來,手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肚子,擔心那里被捅穿,而當他后背貼上冰冷的玻璃時,他更加手忙腳亂,推著許硯非的肩膀,搭在許硯非臂彎里的兩條長腿亂撲騰?!昂脹觯∵怼蔡盍恕虐?,許硯非你別……”別這樣,別這樣。他幾乎是眼神哀求了,這個姿勢讓他著力點只有后背的玻璃,可是玻璃太涼又太滑,他渾身發軟只能往下掉,那樣就又會帶著全身的重量懸空坐在許硯非的性器上。許硯非吻他的額頭,裝起了聾子,怡然自得地讓陰莖泡在溫暖的宮腔,研磨最深處的筋肉,享受令他頭皮發麻的吮吸。而這里的白日清光能讓路行的身子更好的暴露,舒展在他的面前,這個姿勢讓路行攀附著他,哭喊抓撓都像是離不開他,只能依靠他生存下去。他想到著,感覺更加興奮,本就讓人難以承受的尺寸直接又脹大了一圈,卡在宮口那,頂的路行呼吸一致,接著便是有些哽咽的:“你怎么這樣……”許硯非也亂了呼吸,用高大的身體整個覆蓋住了路行,陽光也驅不散他投下的陰影,完全籠罩著,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顛的路行似哭又叫,哭泣和委屈被許硯非以吻封緘,悶在喉嚨里嗚咽,只能泄憤似的在許硯非的背肌上抓出痕跡。這時,路行后頸的腺體卻奇怪的發熱,非自愿泄露出了一絲信息素,許硯非嗅到那個味道,硯瞬間紅了,最后幾下肏的又快又狠,跟之前的節奏完全不同,也無視了路行“等一下,等等!”的叫喊,用著最后的意志力拔出陰莖,吻著那塊嬌軟的腺體,射在了路行的臀部上。路行卻似有所感,用力推開許硯非想要跟他溫存的嘴唇,眼睛驚慌地看向一處。“……蘇現???”“嗯?”許硯非沉迷在路行難得釋放的信息素中,腦子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這空氣中還混了另一個味道,那味道讓他頭腦響起尖銳的警報,全身上去的肌肉群繃出了防備和進攻的姿態,同時控制不住爆發出信息素壓制。“唔嗯!”身后傳來一聲痛哼,路行焦急起來要掙脫他的懷抱,許硯非出奇的煩躁和暴虐,攢著路行的手腳不許他動,自己則轉過身去看。蘇現不知何時進入了他的房間,此刻跪在地上,撫著額頭,全身打顫,看起來痛的不能行,一雙眼睛卻死死盯著他們,藍色的眼睛變的血紅,似能滴血。許硯非愣了一下收回信息素,心頭騰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霸S硯非你放手!蘇現看起來不對勁!”“…我看出來了?!痹S硯非聲音有點冷,但卻放開了路行讓他到了蘇現的身邊。路行覺得許硯非有點不對勁,扭頭看去時,那道高大的身影背著陽光,神色蒙著陰霾,看著不像許硯非,倒像是丁寫玉,散發著寒意,冷血森森?!霸S硯非?”路行試著叫了他一聲,男人卻沒有回應,整理下衣著便大步越過他要離開,路行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竟然覺得那背影看著有些難過,便又叫道:“許硯非?”卻是頭也不回,不予反應。突然路行的手腕被大力攥住,猛地向前一拉,他重心不穩跌跪在蘇現的面前,見蘇現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他是注意力又被拉回到蘇現身上。蘇現盯著他,滿頭的冷汗,臉上浮現出病態的潮紅,大口大口地喘息,手上的力道卻重的能捏碎路行的腕骨。路行心里咯噔,明白過來了狀況。蘇現正在分化?!坝质沁@樣,又是這樣!”“那天是這樣,今天又是這樣!我看見你們……看見你們在我面前親吻,擁抱,然后做愛!”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正從蘇現身上涌出,他被烈火炙烤,渾身疼痛,神志不清,一幕幕的畫面是現在和過去的交織,撕扯他的神經,讓他爆發出極端的恨意。恨眼前,恨曾經,恨四年前將路行扛進房間的許硯非,恨在他還沒長大便分化成omega的路行,更恨那天omega的信息素香的令人頭暈目眩卻什么也聞不到的自己。四年前路行分化成omega,蘇現站在許硯非的房門前,最終面無表情的走開,四年后他又站在許硯非的門前,卻是面無表情地踹開門,闖了進來。因為他要分化了……分化成一個——&!路行在他面前動彈不得,臉上血色褪去,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令他感到一股快意。他磨著尖銳的犬牙,很想要咬些什么。于是他宣布:“現在,該輪到我了?!彼苡惺裁磯男难勰?,他作為一個分化中的alpha,不過想要omega的信息素罷了。而路行是這里唯一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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