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京都市,某軍區醫院。
一輛黑色的轎車馳進了醫院的大門。
車門打開了,副駕駛位置上,下來一個梳著三七分頭的年輕小伙子。小伙子的腋下夾著個公文包,動作卻麻利的很。
一下車,小伙子就飛快地跑到后座,打開了車門。
“林部長,到地方了。”小許見林波閉著眼睛坐在后座上,沒有下車的意思,趕緊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
“嗯?!绷植ㄓ帽且艋卮鹆艘宦?,才睜開了眼睛。
“林部長,您要保重身體??!生哥他肯定會很快好起來的。”小許見林波皺著眉頭,以為林波是為了兒子的事擔心,趕緊勸慰了一句。
“嗯?!绷植ò欀碱^看了小許一眼后,才鉆出了轎車。
這個小許是怎么回事?跟在自己身邊,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聽了一大堆,嘴上怎么還沒把門呢?
小許不知道,他無意中的一句話,讓林波起了撤換他的心思。
林波的心情很差。
他的兒子林安生,一個多月前在前線受了重傷,林波動用了一些關系,把昏迷中的林安生運回了京都市治療。
林安生重傷昏迷了七天七夜后,終于醒了過來??尚堰^來后的林安生,卻······失、憶、了。
哦,不,林安生不僅僅是失憶。
失憶癥患者,一般來說,是對自己人生中的某段記憶的缺失。
林安生不是。
林安生缺失的,并不是某段記憶,而是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記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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