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士,你不要喊了。你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币粋€穿著旗袍的年輕女傭跑出來,攔在陳醉面前,就要帶陳醉走。
陳醉滿臉為難,她明白女傭不容易,但今天,她既然這么做了,就必須要見到孟英俊。不然,孟英俊通過今天自己喊人的事情,一定會認為自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而這點就足夠讓讓孟英俊將股票投給陳迷。
想到這里,陳迷再一次的懇求女傭道:“求求你,讓我見一下孟先生吧,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女傭臉色依舊非常不好看,聽到陳醉還在請求,聲音完全冷了下來:“你這個人是怎么回事,我都已經說了,讓你去和助理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鬧事,是不是太過分了。還是說,你覺得我們孟家好欺負?!?br/>
不等陳醉還口,女傭繼續說:“怎么說你也是個千金大小姐,是陳家的總經理,怎么可以這么不講道理,做出潑婦罵街的行為來?”
陳醉聽到女傭的指責,臉色非常尷尬。但她就像被鐵釘定住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不肯離開。
“阿玲,讓她進來吧?!?br/>
就在女傭和陳醉僵持的時候,屋子里傳來了一道男聲。
陳醉連忙道歉,女傭黑著臉,這才不情不愿的將陳醉領到了屋子。
黑石頭蓋得房子果然與眾不同,一到屋子里,就是看到了一顆顆黑色的時候,仿佛是壘起來的蜂窩,給人的感覺并不是很好。但走到客廳,用特殊的燈光照耀,整個人卻仿佛進入了一個華麗的宮殿。原本那種黑色的壓抑,和小石頭給的強迫癥完全消失不見,只留下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
“小陳總?”
低沉的聲音,猶如八音盒里的樂曲,特別的動聽。陳醉尋聲看去,只見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男人帶著一頂灰色的鴨舌帽,身上穿著的衣服,像極了西部牛仔的外套。他的眼睛是非常深邃的藍色。只是一眼,就讓陳醉感覺到了汪洋大海的感覺。
男人長得也非常英俊,看得出來,是個漂亮的混血兒。不過男人很年輕,看著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讓陳醉有點兒驚艷——當然,這樣難怪。要知道之前雖然股份已經轉到了這個男孩的名下,但每次參加會議的人都不是孟英俊本人,據說是他的助理。
“你好,孟總。”陳醉朝著男孩輕輕一笑。
孟英俊倒是敏銳的注意到了陳醉眼睛里那抹詫異,他笑了笑,道:“小陳總,你不用那么緊張。我知道你看到我的第一眼,一定是想要喊我小弟弟。也是,我今年十六歲,在你們眼里還是個孩子吧?!?br/>
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小,陳醉臉上震驚和羞愧交織在一起。一旁的女傭戒備的看著陳醉,仿佛她就是一個人販子。
也沒有顧忌主人在場,女傭直接道:“這位女士,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們家很快就要休息了。不方便你大半夜打擾?!?br/>
女傭特別加強了最后的一句話的語調,強調了大半夜,讓陳醉也感覺到一些尷尬。要知道對于成年人,九點多不是什么晚上,但對于一個十六歲可能還在發育的男孩,的確是大晚上了。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陳醉愧疚的道:“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但你知道三天后就要進行陳氏集團董事會改選的事情,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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