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凡利爾大劇院的臺階上,周圍有不少人,看上去都是來觀看演出的,杜林很好奇的問了一句,“他們為什么不去南方發達一點的地方演出?西部這邊應該賺不到什么錢吧?”
杜林對很多事情都非常的了解,唯獨對“娛樂界”的內幕了解的不夠多,不管是他夢境中的那位大佬,還是他自己,都覺得娛樂圈并沒有什么需要他刻意關注的地方。很多人用名利圈來形容娛樂圈,形容這里面的社會,人們覺得這里光鮮亮麗,紙醉金迷,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但實際上對于真正的大人物來說,所謂的名利圈也好,娛樂圈也罷,充其量就是一個成人用品販賣機。
名?利?
那只是一個低級的笑話,無論是社會地位、財富、知名度、影響力演員永遠都比不上真正的大資本家,那就是一個幼兒園!
比起杜林對這方面的“無知”,亨利顯然要了解得多,他更像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有錢人家的孩子,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如何更好的吃喝玩樂上。他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除了需要為自己智商擔心之外,不需要為任何生計方面的事情擔心,哪怕他的智商不達標,也擁有了如今西部的事業。很多人都覺得不平衡,這不公平,可是這些人卻忽略了他們自己本身,或者說每一個人本身都是不公平的產物。
兩億個兄弟姐妹共同參加了一場馬拉松賽跑,憑什么就你一個人能夠勝出,憑什么那些只比你慢了一步的兄弟姐妹就要沉淪在無盡的深淵中,永遠都無法再見到陽光?這或許也是不公平的事,但又是最大的公平,作為間接手刃了兩億個兄弟姐妹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們,從一出生的那一刻就意味著一條不凡的生命來到了這個充滿競爭的世界上,我們要做的是整個兇狠的去爭。
“因為西部賺的錢不比別的地方少!”,亨利一邊走一邊為杜林解惑,“市政廳為了讓市民們享受到更加高質量的娛樂內容,他們免掉了奎因歌劇團租用歌劇院的費用,除了車費他們并沒有任何的成本。然后就是票價,一張票十五塊,凡利爾歌劇院有八百個坐席,一場就是一千兩百塊。他們會在這里連續三天開六場表演,就是七千兩百塊?!?br/>
“如果你覺得某一個演員表現的不錯可以送一點花籃或者其他什么給他們,甚至是競價邀請他們吃飯,這部分收入有多少我不知道,但絕對不會太少,也有幾萬塊了!這和在其他地方演出沒有任何的不同,甚至可能因為西部有錢人的扎堆,讓他們的收入更高一點!”
西部經過這么多的動蕩之后已經有很多的制度規則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變化,比如說更多的礦主現在愿意在城市里居住,自由陣線還存在的時候所造成的破壞力一直延續至今。三座礦區被屠殺給礦主們造成了極大的心里陰影,比起更加安全可靠的城市,他們已經不愿意待在礦區里生活了,而且現在連奴隸都沒有了,護礦隊的人數也削減了許多,一切都進入了正軌,不需要他們再做一些什么來穩定自己在礦區的權威。
大多數的礦主都會選擇發達一些的城市居住,比如說凡利爾,這里不僅是一個州的首府,更是西部最發達的城市之一。門農在西部這些年也不是沒有為西部帶來正面的改變,至少在城市建設上他下了很大的功夫,讓一些城市逐漸的從二十二座城市中脫穎而出,并以這些脫穎而出的城市為核心,打造了一個個經濟圈。
在凡利爾,就住著數十名甚至更多的礦主,以及各行各業的大亨們,這里絕對不是一個貧窮的城市,擁有相當可怕的消費能力。
兩人經過檢票之后進入了大劇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后坐了下來,在演出即將開始之前,整個劇院的光線都被關閉,巨大的空間里一瞬間黑了下來,杜林還聽見了有人因此害怕的驚呼起來。在表演正式的開始前一般都會把光線打暗,目的是突出舞臺的效果和舞臺上的演員,像這樣完全關閉光線的不多,但也不能說沒有。
在一處山洞里,同樣也有一位可憐的家伙正處在黑暗中,她的名字叫做卡特琳娜。
她被關在水牢里,水牢是很可怕的場所,在過去很多年里很多勇士一聽見水牢這兩個字,就無法抑制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他們甚至選擇自殺也不愿意被關在水牢里。水牢和其他關押的場所不同,犯人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水里面泡著。犯人會被裝進一個很大的牢籠里,然后把牢籠沉入水里,僅僅露出一小段空間讓人能夠把腦袋飄在水面上,有一些則是更向下一點,讓人只能夠仰著臉呼吸。
在這樣的地方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因為人一旦進入到休息狀態中就會沉下去,然后被嗆醒。他們必須時時刻刻抓著籠子的頂端保證自己能夠呼吸到空氣,這樣做他們就永遠無法休息,同時身體在水中泡的太久,就會出現一系列的特殊情況,比如說身體會浮腫,皮膚會開始產生潰爛,緊接著猝死率開始上升,要不了幾天就會徹底的飄起來,然后慢慢的變臭。
卡特琳娜已經被關了三天了,她的身體也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了,赤果著身體泡在水里?;蛟S很多人覺得這應該是養眼的一幕,可實際上卻非常的恐怖。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浮腫,那些并不會也跟著身體一起浮腫的衣服突然間就會變成鋒利的武器,如果不脫掉就會將她的身體撕裂成一塊一塊,加速她死亡的過程。除此之外一些地方已經出現深紫色的瘢痕,最多兩三天,這里的皮膚和肌肉組織就會開始腐爛變質,然后三五天內她就會成為一具漂浮著的尸體。
她沒有考慮到土神教的人只把她投入到這里卻不審問她,她此時也是非常恐懼的,沒有人能夠坦然的面對死亡,就算是圣人都不能。
她將自己的長發系在牢籠頂端的鐵釬上不讓自己沉下去,并且有了休息的機會,每天從天窗都會有人丟一些蔬菜葉子和水果下來,有時候還會有肉,但是那些肉都沉了下去?,F在,她覺得自己可能熬不住了,她很奇怪為什么這些人還不審訊她,真的什么都不問就把她淹死在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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