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今日份的最后一個字,原野真吾提筆蓋帽,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已經有些涼意的烏龍茶。
這幾天就連平常最歡快的小二郎都不撒潑了,因為不僅北川雪乃走了,還帶走了小二郎唯一的朋友姑且算是朋友吧。
要是按平常的時候它肯定帶著橘朵去院子里面曬著陽光,然后滿院子的跑跑,好像是在給那只橘貓演戲逗她歡樂一樣,有時候還是狗仗人勢的到家外撒尿擴張一下自己的勢力范圍,不過這幾天在自己的狗窩里面蔫的不行。
起初原野真吾還以為它是生病了,但是仔細看了看身上也沒有什么明顯的傷口,還帶著它到附近的寵物診所看了看,結果人家醫生說它這就是吃飽了撐的沒啥病,便丟下它不管了,讓它自己玩耍算了。
自從雪乃走后已經三天了,他原本還有些想要去找她的沖動,但是冷靜下來之后發現自己不應該去。
不說自己為什么要自作多情的去人家家里找她,畢竟她是回家不是干別的,難不成自己還能把她硬拉著回來,讓她在自己家里面住下?
最后和福原愛商議了一下,決定在手機上發一個信息問候一下就好了,后來原野真吾給她的le發了一個一輪順風,很快就得到了回復--嗯。
還是那么簡潔的話語,一貫的雪乃風格。
不過在那張潦草的紙條上倒是挺能說的,每次見到真人或者是和自己面對面的交流總是說不出那么多的話,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交流障礙?
從口袋里掏出雪乃送給她的那個木制印章,有些干硬的外皮證明著它才出世不久,還需要人去經常的把玩。
用大拇指的指腹揉搓了幾下印章底部的字體,有些咯手,仔細瞧了瞧歪歪扭扭的幾個字,想來應該是她親手刻的,不然要是人家老板刻的不會有這么丑的字,否則誰還會去買這樣的東西。
原野真吾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那次去明治神宮的時候福原愛和他一起去抽簽,然后他問了一句北川雪乃去哪里了,當時福原愛就說她好像是去買東西,看來這枚印章就是在那個時候買的吧。
他記得以前有人說過,女孩子送男孩子印章代表著刻骨銘心,說明想把你刻在他心上,很在乎你,想永遠記在心間。
不過原野真吾笑了笑,笑容有些泛苦,這份情誼恐怕自己承受不起,畢竟自己可沒有那個能力享受這樣的福氣,還是就像北川雪乃說的那樣,先埋藏起來吧
“寫的怎么樣了,累不累呀?”
福原愛款款走了過來,雙手環住原野真吾的脖頸,在沙發的后面趴在他的背上,小腦袋搭在他的肩膀那里溫聲說道。
她知道原野真吾又要開新書了,而且還是寫的傳統小說,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他不繼續寫輕小說了,但是她還是無條件的支持他的任何工作,自己也不懂那么多東西,反正支持就對了。
稍微的活動了一下肩膀,讓她靠的更舒服一點,原野真吾有些無奈的說道“怎么會累呢,都休息好幾天了,感覺再不寫文的話整個人都快要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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